张婴放下手中的风雨鸟配件,一路小跑到邓陵氏前面,“三天时间!需要灶上甗做蒸馏,应该能将风雨鸟给弄好。” 邓陵氏“啊”了一声,愣愣看着张婴,道:“你能修好?” “嗯!”张婴点点头,“很容易的,找到诀窍就……” 张婴话还没说完,旁边忽然传来“哈”的一声嘲笑。 一身白衣士子打扮的男子依靠在旁边,嘲讽地看着邓陵氏,道:“邓陵氏,你怎么会这么愚笨,区区稚子的话也敢相信?真是替你们楚墨的未来而感到担忧啊。” 邓陵氏捏起拳头,道:“齐山,你知道个甚!这可是发明出踏锥的小神童。” “哦,踏锥啊!” 白衣士子齐山一愣,但很快又是一脸无所谓的嘲讽,“那踏锥有什么厉害的吗?不就是在石器里多加块板子,也值得炫耀唠叨?秦墨的弟子呢?我说得对不对?” 不远处,有秦墨弟子慢吞吞地抬头,道:“不对,很厉害。而且他不仅仅有踏锥,还有针对犁、耙等农具的改进,是非常厉害。” 齐山一哽,脸上的表情僵了僵,道:“你们也相信?区区四岁稚子能研究出这么多农具?哈……谁不知道大秦皇帝喜爱神童。 说不定是这稚子家里人研 究出来的成果,只是按在他身上,在为他的名望造势。反正我是不信他能制作出……”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韩信用青铜剑比住了脖颈。 韩信冷声道:“主辱臣死,臣死之前,你必先死。” 齐山瞳孔一缩,立刻闭嘴。 齐墨其他人想围过来解救,又怕韩信的青铜剑太过利索,他们纷纷看向邓陵氏,在发现邓陵氏非但没有阻止的态度,甚至目光灼灼地拍手称了一句“好!有大义!” 齐墨弟子们差点没气死,纷纷开始指责邓陵氏,问他是不是想自相残杀,是不是不承认三墨同为墨家弟子。 邓陵氏啧了一声,嘀咕:“墨子还是孔子的弟子呢。也没见我们与儒家称兄道弟啊!” “邓陵氏!” “我知道啦!齐山,你给小稚子,啊不是小郎君道个歉。” 邓陵氏捏了捏拳头,看齐山的眼神充满了无语,“怨不得齐墨弟子经常挨揍,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齐墨就应当学我们楚墨,少说话,多习武。” 齐山被邓陵氏的态度气得半死,又见韩信目光凉凉的,非常有杀人不长眼的味道,他认怂。 齐山不甘不愿地与张婴道了歉。 但与此同时,齐山依旧非常坚定地表示,三墨弟子研究了一个月都没能解决的问题,不可能被一个稚子看一眼就看出来解决。 这个论调倒是获得现场不少墨家子弟认可。 张婴对于这些质疑只是“哦”一声,他对墨家怎么看压根不在意,他只想要楚墨护卫队。 张婴看向邓陵氏,道:“最后一个环节比较麻烦,需要……不,你们人多的话也不麻烦。” 邓陵氏疑惑地歪了下脑袋,但很快打包票道:“我们楚墨别的没有,就是孔武有力的壮士很多,你说是刺杀、械斗还是……” “不不不!” 张婴脑后都快落下一滴汗,墨家会湮灭在历史中你们楚墨绝对是功不可没的一部分,“你们只需机械地帮忙做蒸馏,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