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出了犹如兽的嘶鸣,这感觉让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 多少个夜晚的梦里,他梦到进入了她的身体,醒来时,却只有一床的黏湿。 价格昂贵的大床发出剧烈的撞击声,他一边驰骋一边说:“你是我的,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顾槿妍两手死死揪着床单,双退蜷缩的伸也伸不开,那种灭顶的感觉令她羞耻又痛心。 身体有多欢愉就证明了她曾有多么爱这个男人,他们在痛与快乐的边缘,沉沦着,遗忘着,疯狂着…… 不知被要了多少次,最后顾槿妍直接昏了过去。 身心满足的男人却怎么也无法安然入睡,贺南齐倚在床头边,端详着怀里的女人。 一声轻微的叹息落在她额头。 他想抽烟。 贺南齐说到做到,隔天一早,就安排了纪官杰将顾安安遣送回法国。 顾槿妍送弟弟去机场时,姐弟俩依依不舍的拥抱。 “照顾好自己。” 顾安安点头:“你也是。” 贺南齐走上前:“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顾安安摇摇头。 顾槿妍回到枫园,才满心不悦的发现,枫园已经围了十几名保镖。 “你这是干什么?” 她询问将她送回枫园的男人。 贺南齐一本正经的回答:“预防一只兔子出逃。” “你大可不必这样。” “你当我傻吗?把你弟弟送走了,谁知道你会不会有什么打算。” 如果我有什么打算,你也防不胜防。 顾槿妍在心里回答。 “虽然我知道这样做让你心里不舒服,但为了我自己安心,我也只能出此下策,到正月十五之前,你就委屈一些,等我离了婚,我会恢复你的自由。” 顾槿妍漠然的勾了勾唇角。 贺南齐看她进了枫园的大门,安心的去了公司。 顾槿妍径直上楼,反锁了房门,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一只手机,那是从机场回来时路上临时买的,号码连贺南齐都不知道。 她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那边很快接通:“喂?” “是我。” “怎么样了?” “刚刚把我弟弟送走了,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放心,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顾槿妍停顿了一下,瞥了眼门的方向,压低了嗓音说:“他在外面安插了不少保镖。” “呵,还真是把你的心思猜的够透彻。” “怎么办?还有机会吗?” “怎么办?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世上还没有能难倒我蒋白安的问题。” 蒋白安大话刚一出口,便自己主动纠正了:“当然,除了你。” “你有什么办法?” “具体计划我需要来想一想,你尽管耐心等着就是了。” 顾槿妍打完这个电话,耐心等待了两天,蒋白安便将详细计划发给了她。 腊月26号晚上,白天的保镖刚刚离去,换了夜班保镖来值班,等到十二点左右,人在精神最倦怠时,砰的一声巨响,别墅二楼,顾槿妍住的房间玻璃上被什么东西撞出了一道缺口。 原本昏昏欲睡的保镖们集体打了个激灵,一部分人朝着别墅西面拥去,一部分人进到别墅内,直奔二楼。 外面的保镖赶到时,正好看到一个人顺着一条藤绳从楼上窗口滑下来,钻进了一辆车里,车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开离了现场。 “顾小姐不见了!” 进到别墅内的保镖们从二楼窗口探头朝下喊。 “快追!” 十几名保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