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可以进入亲兵营。 都知道亲兵营待遇最好,那是因为亲兵营便是一支军队的主力。 同样, 主力营队必然兵器甲胄也要强于其他各部, 那么战争时生存的几率便也高于其他营队。这是都能想得明白的事。 在排队等待整编的时候, 新兵们忍不住议论起来:“这是不是就算是录正了?” “咦, 可俺记得当初说三次考核才录正?这不是才第二次?” “还要考吗?不是都考了吗?还会考啥?” 叶敬仪也问叶碎金:“还要考?考什么?” 以他看来, 兵书上学的那些, 不说全部,但是基础的部分基本都在校场上实现了,那还要考什么呢? 再精进,那是练精兵了,那得需要时间、金钱还有物资,不是一个月两个月能练出来的。 实际上,两个月的时间,能把新兵练到这种程度,已经令叶敬仪震惊了。 是的,叶氏祖上是将门不错,可那都是百年前的事了。这百年来,也就最近这几年才又重新找回了点先祖的遗风。 之所以两次新兵考核叶敬仪都要亲自来看看,就是因为他心里不踏实。 就怕自家是纸上谈兵。 他没想到叶碎金亲自入驻军营,亲自练的兵,竟收效如斯。再一次刷新了他对这位家主的认知。 如今,踏实多了,就更想知道叶碎金接下来要做的。 叶碎金拳头杵着下巴,正看舆图,闻言抬起眼:“自然是实战。” 叶敬仪微愣。 “校场和战场,是两回事。”叶碎金道,“不信问三郎他们,别说战场了,当初带他们巡视邓州,不过杀几个人,你可知他们当时什么样子。” 就连叶三郎都脸色发白,十郎还吐了。 这可一个个都是校场上精龙活虎的叶家优秀儿郎。 “良民在校场上学会了拿刀,不等于就能在战场上杀人。”叶碎金说。 这一点三郎深有体会,他点头,慨叹:“可不是。”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几个月变化最大的莫属叶三郎了。就连叶四叔有时候都觉得这个儿子仿佛脱胎换骨。 从前,三郎在兄弟中是出了名的心慈心软,弟弟们谁闯祸了都跑去找他求救。 如今,他在南阳却有个“阎罗金刚”的称号。 南阳县衙的一些旧人提起叶三郎,至今腿肚子还打颤。以至于他们回到自己家里教育儿孙的时候,都语重心长地嘱咐:记住,切不要把老实人逼急了。 那就意味着……又要打? 叶敬仪紧张之余,竟感到有一丝丝血热,果然他也是叶家血脉啊。 他问:“要打什么地方吗?” 叶碎金已经看了半天舆图了,杵着下巴的拳头放下,细木杆在舆图上点了点,画了个圈:“就这儿吧。” 她说:“清理一下唐州。” 唐州和邓州接壤,在过去,是由一个刺史兼领的,军事上则统归宣化军节度。 “上马、慈丘、比阳!”叶碎金的细木杆在舆图上画了个三角形,“这可都是好地方,产的粟米可好了。” 唐州的粟米一直都很有名气。方城的粟米就很好。然而方城这几年被杜金忠糟蹋了,很多良田都荒废了。 虽然今年成功抢种了一茬豆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