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绩固然让人欢喜,但,吾今日要说的是,在今日取得这样的骄绩之后,前往西宿的学子们,遇到了来自西宿前监院的污蔑与诋毁。 偷题之举,历来大忌,西宿前监院恶意如此,幸得徐瑾瑜徐学子不畏强权,与之周旋,这才成功脱险,大胜归来! 在此,吾希望我东辰学子能以徐学子为榜样,俗世污浊,吾辈便化身为一股清流,荡尽世间污秽!勇往无前,无畏无惧,不坠君子之风!” 翠微居士那厚重的声音传遍每一处角落,下一刻,沉默的学子中不知是谁突然高声道: “山长良言,学生受教!瑾瑜嘉行,吾等勉之!” 随后,众人纷纷异口同声道: “山长良言,学生受教!瑾瑜嘉行,吾等勉之!” “山长良言,学生受教!瑾瑜嘉行,吾等勉之!” “山长良言,学生受教!瑾瑜嘉行,吾等勉之!” 连续三遍,学子们喊的响彻云霄,似乎连大地都要抖三抖。 徐瑾瑜本是静静的站在高台的一侧,而在这样的山呼海喝之声中,他耳尖上的通红渐渐淡去,原本有些不愿抬起的眸子缓缓抬起,眸中的情绪沉淀下来: “瑾瑜多谢诸君厚爱,愿与君共勉。” 此时此刻,喊声雷动的学子们,他们不止为徐瑾瑜而呼喊,他们为的是曾经的自己。 曾经,在异院被苛待、被压榨、被欺负的自己。 徐瑾瑜这一次并不单单为自己,为同行的东辰学子出了一口气,而是为自韩峰上位以来的千名学子,共同出了一口气! 他们或许已经有人离开了东辰书院,可又焉知没有他们的亲族,晚辈在此。 正义虽迟但到,众人如何不振奋惊喜? 而徐瑾瑜在感受到这些情绪之后,终是敛起了自己那些羞赧的情绪,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与诸学子共勉。 少年站在高台之上,墨色的额发被风轻轻的吹拂着,衣带飘飞,端的是淡定从容。 今日徐瑾瑜,或许就是他们勇敢后的缩影。 前校场上,人声鼎沸,如今末试已经结束,又有这样振奋人心之事,翠微居士大开膳堂,对今日的每一位学子赠送一道荤菜来庆贺,并表示三日后还有礼物赠予诸君。 一时间,一向平静的书院里难得多了几分喜气洋洋,翠微居士刚一离开,徐瑾瑜就被围了起来: “瑾瑜,我听我兄长说,那西宿书院头一日去可是要被安排住破房子的,你们去了交过银子吗?” 这样的事儿,先生们并不知道,或者说不管是住了茅草屋冻出病的学子,还是交了银钱的学子心里都有几分气短,哪里好意思告知师长。 徐瑾瑜刚没有说话,姜文君便站出来,一改素日的沉默寡言,一脸自信道: “怎么会,我们啊,既没有住破房子,也没有交银子!” 姜文君这话一出,众人不由哗然,更有去岁去过今年才回来齐盛等一干学子疑惑道: “那你们如何住宿?莫不是去了书院外?” 姜文君看了徐瑾瑜一眼,笑着道: “那可就不得不说说我们瑾瑜的本事大了!他前脚拐了临安候世子和我们在茅草屋座谈,后脚吾等便在一腔激愤中开了诗会,以文墨抒发吾等之愤然。 而后这些诗文被整理成册,正好被那韩监院看到了,立马给我们换了有温泉的凌水居!那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