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价格还便宜,你们干嘛总是去那边,死贵死贵的,一不小心还得被骗去玩摇铃局!” 萧奕白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无奈的摊开双手耸耸肩,叹道:“秦楼吃饭不要钱嘛。” “什么?”云潇惊呼一声,顿时手里的兔腿都不香了,黑着脸小声说道,“不会吧,我每次从他们那吃个葡萄楼主都要记账的,还把账单直接送到家里去了。” 萧奕白笑的直不起腰:“那是逗你玩的,账单都被我扔了,从来没付过钱。” “真的?”云潇将信将疑,眼珠咕噜噜一转,冷哼,“那是运气好被你看见了,要是正好送到千夜手上,他还不是傻乎乎的去把帐付了?” “所以人家也很识相,总是找他不在家的时候象征性的过来结账意思意思而已,毕竟秦楼的金主是公孙晏呀,一边是镜阁,一边是军阁,表面上还是要明算账,不能落人话柄是不?”萧奕白长叹一声,用手指敲着桌子似乎是在计算着什么,蛮不在乎的回答,“不过真要细细算账的话,单是千夜从贤亲王那里要到的那笔钱就够你俩在秦楼免费吃上一辈子了,前不久还缴获了山市主人文舜的资产,碎裂以来四大境到处都缺钱,所以公孙晏才不得不对那些阳奉阴违的黑市睁只眼闭只眼,现在不一样了,国库的空缺已经补上,是时候好好整顿那群见风使舵的商人了。” 提起这事,云潇的脸上反倒是有几分莫名的失落:“他真的一点都没给自己留,就好像已经完全不在意以后的生活了,大哥,关于天征府和军阁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萧奕白淡然的接话,冲她温柔的微笑着,“千夜都和我说过了,这些年他确实很累了,一直没有时间好好陪你,现在他想开了放下了,我觉得也挺好。” “可是、可是……”她心里蓦的一紧,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不知该从何说起,萧奕白给她递了一块干净的湿毛巾擦手,平静的道,“可是什么?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天征府在帝都四百年了,谈不上有什么丰功伟绩,至少也是为国为民,能做的、该做的他都尽力了,他心中最亏欠的不是飞垣,是你啊。” 云潇心中一暖,有个奇怪的想法不可阻止的涌上喉间,让她正襟危坐的擦了擦手,凑近一步小声问道:“大哥,那我能不能问你一件私事?” 萧奕白晃着手里的温茶,见她一副格外认真的样子,好奇的点头,自言自语的嘀咕:“你问呗,只要是和千夜相关的我都清楚,尤其是以前那些桃花债,我保证不隐瞒。” 云潇脸一红,却是赶紧摆了摆手:“我不是要问他,我是、我是想问你这些年有没有什么……什么相处的来、或者感觉不错的姑娘?” 萧奕白才喝进去的温茶顿时就被呛的全吐了出来,万万没想到她会忽然问起这个话题,萧奕白尴尬的擦拭着身上的水,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没等他想好怎么应付过去的时候,云潇已经兴冲冲的拉着凳子又往他身边凑近,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千夜那个人嘴硬心软,这种事情他又不好意思主动问你,那么大的每天宅子冷冷清清的,他不急着要大嫂,我还着急呢!你和我说说呗,说不定我还能帮你牵线?” “嫌家里没人气吗?”萧奕白拐弯抹角的眨眨眼睛,笑道,“那换个小一点的宅子好了,还免得我隔三差五得用法术打扫,怪麻烦的。” “换宅子?”云潇咽下一口肉,摆手,“那可是祖宅,怎么能换呢!” “什么祖宅啊,萧氏一族本来就是后来迁居到帝都城的呀,祖宅还不知道在哪个荒郊野岭呢。”萧奕白摇晃着脑袋不置可否,云潇抿抿嘴,硬是把话题掰了回去,“搬家肯定不行,还是娶媳妇更重要。” “嗯,这个嘛……”萧奕白心中好笑,面上竟然还装模作样的想了好一会,看着她好奇又紧张的神情,轻咳一声低道,“你真的能帮我牵线?” “当然!包在我身上!”云潇拍了拍胸脯摩拳擦掌的保证,萧奕白憋着笑一本正经的回答,“首先得是漂亮的,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嘛。” 云潇认真的记在心底,点头,萧奕白顿了顿,继续说道:“然后得知书达理,武功也不能太差,至少得和你半斤八两吧。” “武功?”云潇抓了抓脑袋,不解的抱怨,“娶媳妇还得要求人家会武功?大哥,我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