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擅自为它取了名字,iridescent。” iridescent,彩虹光芒,彩虹般绚丽。 “原本是想说,你们都是彼此生命中彩虹一样绚丽的人,现在似乎又有了新的解释。” “你们中国好像有句话叫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现在,你们都看到了自己的彩虹了。” - 和乔治先生吃完饭后,谢宴礼好像还是有些不太高兴。 倒也没有表现得很明显,就是,有些低气压。 楼阮已经戴上了那枚腕表,表盘上的玫瑰开得浓烈,上面的碎钻在夕阳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她伸手去捏他的手,“不高兴吗?” 谢宴礼抬着头,没看她,声线平静,毫无情绪,“没有。” 楼阮拉着他的手抬眼看他,笑眯眯说道,“我补偿你。” 谢宴礼垂眼看她,他抿了抿唇,“怎么补偿。” 楼阮想了想,“陪你去玩?” 也不等他同意,她就拉着他的手往前走,“我们去看画展吧。” “画展…”谢宴礼被带着走,他笑了下,“那能是陪我玩?” 楼阮步子一顿,“那……” 谢宴礼敛了敛眸,“去哪看。” 楼阮抬起眼睛看他,好像是在确认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去。 谢宴礼垂着眼睛,伸手理了理衣角,慢条斯理道,“我可是选修全都在美术学院上的人,倒也不至于一点艺术细胞没有。” “没有你的时候,我自己也去看画展的……” 楼阮重重点头,牵着他走上前,打开了车门,“嗯嗯,好。” 知道了知道了,他以前自己也会去看画展的,没有不乐意去。 车门已经被打开了,谢宴礼站在门前看她。 楼阮微微顿了顿,轻声说道,“去京北艺术博物馆。” 谢宴礼这才俯身上了车。 坐上车后,车里的挡板慢慢上升,小秦安静地把车开出了酒店地下停车场。 后座,楼阮全程都是笑眯眯的,她不断抬起手翻看手上的漂亮腕表,“好漂亮,我好喜欢!” 谢宴礼靠在她身旁,转头看着她的动作,语气平静, “嗯,毕竟你一直喜欢乔治先生的作品。” 楼阮转了转手腕,转头看向了他,她凑了过去,在谢宴礼的注视下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老公~” 谢宴礼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他菲薄的唇轻抿了下,“我可没说什么。” “我知道你没说什么呀,”楼阮抱着他的手臂靠上来,凑过来亲亲,“但是我想说。” 谢宴礼敛眸看她,他伸出手,轻轻扣住了她软白的小手,声音有些闷,“想说什么。” 楼阮抬着眼睛,笑吟吟的,“乔治先生说得对。” “你就是我生命中彩虹一样绚丽的人。” “……” 谢宴礼眼睫闪了下,他刚刚在餐厅里听老先生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不是没有波动,但波动却没有多大。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好像忽然变得动听了很多。 也不知道为什么。 楼阮抬着笑眼,又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爱你。” “这个礼物,我特别喜欢。” 上车五分钟不到,谢宴礼被彻底哄好了。 他终于有心里想看展的事了,“我们直接去就可以吗,需不需要提前订票?” 楼阮扣着他的手摇头,双眸弯弯的,“不用,我已经订好了。” - 京北艺术博物馆。 楼阮牵着谢宴礼的手走进去,展馆门口贴了介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