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岑远那双在做_爱时会掌控非折磨式掐住他脖子的手,此刻正些许青涩地捧在了他的脸侧。 明明是场并不深入激烈,只在唇关徘徊的亲吻,可却似乎蕴藏着极其深厚的能量。 ——他们在彼此确认着什么。 结束的时候程倾的唇被磨得微肿,湿漉漉的泛着粼光。他细细地喘着气,接着感受到了岑远被牵带而出的欲念。 可岑远只是看着他,没再有动作。 片刻前才作着蹂躏唇瓣的暴行,在片刻后如君子般坦荡,说:“抱歉,没有忍住。” 程倾破涕而笑,回视他,又恢复了一贯的模样。只是这回是以往对岑远从没有过的拒绝与放肆,抱怨着撒娇:“那你后面要忍住,我好累呀。” 他的头发被揉了揉,不是普通的揉,很有股在床上时赢得奖励,裹着重重欲望的味道。 “那去睡觉。” 岑远这么说,浓稠的视线却丝毫没有放过他,可是一点都不惹人反感。 说实话,如果不是楚知钰的指甲昨晚在他的大腿根抓出了几道划痕,程倾现在真的很想和他做爱。岑远这个人,成熟又斯文败类的魅力在他身上总发挥的淋漓尽致。 可哪怕那两道划痕极其的细微,人在对待不属于自己的手笔都极其之敏锐,何况可岑远不是对于性爱极其懵懂的楚知钰。 ——他可不会认为岑远会相信这种痕迹的产生会是拥有什么别的缘由,出了什么意外。 “嗯。” “......人找到了,联系那些都撤了......” “不用......嗯。” 明显一夜未眠的岑远没有立刻跟他一起上床休息,程倾听见了他在和谁打电话,声音断断续续的,听不太真切,但没说几句外面就没了声音。 程倾晕晕乎乎地快要睡着,迷蒙间,被从背后环住。 岑远的吻落在颈间,薄唇最后停留在颈椎棘突的那块小骨头上。那个地方几乎没有肉,隔着层薄薄的皮肤研磨的感觉,几乎是真切意义上的深入骨髓。 岑远在逗他。 过了一阵程倾便难以忍耐,在他的怀里半侧转过些身,黏黏糊糊地质问:“哥哥你干嘛?”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岑远的声音和行为一样,都带着捉弄得逞的笑意,问他。 程倾不说,他就又是继续。 最后程倾把身子完全转正了,嗔怒地瞪他一眼,接着扑进了他的胸膛,小小地打了个困倦的哈欠,嘟囔着给出了对方想要的答案:“情侣。” “我们现在是情侣,哥哥。” 这场突然袭来的暴雨来的快结束得也快,程倾补好觉起来,只在上海又呆了半天,便赶回剧组了。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