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意愿来。 江酩唇和他贴的极近,俩人的气息已经环绕在一起,江酩笑的别有深意,“试试不就知道是不是梦了?” 简随也是半点不含糊,“老婆我们做吧…” 说着简随要脱衣服,结果两手一挥发现自己根本就穿衣服! 简随又愣神了,不愧是做梦,连脱衣服的功夫都省了,真是方便! 更让简随受宠若惊的是,江酩已经主动脱了衣服贴上来,吻着他的额头鼻尖再到嘴唇、喉结… 顺着胸口一点一点往下吻去… 简随被江酩吻的懵圈了,一时间都忘了反应,要说这是梦,也太真实了… 直到房间里一阵熟悉的菠萝味弥漫开来,简随手肘半支起来上半身,看向坐在腰间的江酩趴在自己胸口。 江酩手上是满是亮晶晶的水线正在给自己做准备工作。 身下被冰凉的液体覆盖包裹,简随沉思逐渐归位,坐在自己腰间的江酩也已“归位”。 随着江酩下坐,一瞬间的满足,简随彻底清醒。 … 身体缠在一起,简随换了位置,发狠的顶着江酩,大有要把自己嵌入江酩身体里的势头,一遍又一遍的像江酩索取,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有血肉,是鲜活的! 在终于攀顶的那一刻,简随脱力倒在江酩身上重重喘息,俩人身上汗津津的,江酩掌心抚着他的后脑勺,与他亲亲密密的亲吻,像是两尾交换空气的滑溜溜的小鱼。 待气息平稳,江酩伏在简随胸膛上,江酩侧身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多了。 简随又把江酩往怀里捞了捞,胳膊收紧,身体贴合,姿势亲密无间。 江酩捏捏他的后颈,“还觉得是梦吗?” 简随砸吧嘴回味着:“我觉得得再来一遍才能确定。” 见简随果然不记得昨晚的事,江酩也没再提,简随心底的痛苦和脆弱江酩并不想在提出来说一遍。 江酩捏了捏简随的腮帮,让他看向自己:“陈姨煮了粥,待会吃完午饭和我一起走,我送你去公司,嗯?” 简随眼巴巴看着他,“想吃午饭,但是不想走…” 江酩低笑,“我说简老师最近怎么越来越会耍赖?” 简随故作失落的叹气一声,“唉,刚才果然是梦啊,梦里叫我老公,醒来又变回‘简老师’,什么时候还能再做这个梦啊!” 虽然这样说着,但简随还是起身坐起来,毕竟公司还有一堆事等着去处理,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好在昨天安排员工上午就整理完开会需要的材料了,今天下午才会送到他那去,加上禹厉不在,现在连带着禹厉的那份工作也是他在负责,所以公司是必去不可的,加班也成了常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