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韩老太太跟韩老二媳妇道:“我跟你说,那汤是给老三媳妇补身子的,明天别再让小磊过来要了,看到什么都想要,你这个当娘的也不管管,这以后得成啥样子了。” 韩老二媳妇为难地搓搓手,“娘我要上工呢,我哪能看得住孩子啊,而且哪家孩子不嘴馋啊,等大了就好了。” “人家孩子嘴馋人家不会哭闹着要。”韩老太太气得不行,“以后小磊再嘴馋,我就给他做,做的东西我找你要,他吃多少你给我多少。他不是要吃鸡嘛,你把你养的鸡给我,我来给你儿子做着吃。” 韩老二媳妇脸色当即就不好了,在小磊后背假模假洋地打了一巴掌,“你以后别来找你奶要吃的听到没?你娘哪有那么多东西给你吃,养你们几个孩子都养不活了。” 小磊不痛不痒地继续喝自己的汤,就跟没听到一样。 韩老太太气得懒得再理她,等孩子们一喝完汤就让他们赶紧各回各屋睡觉去。 孩子们睡觉去了,大人们也折腾了一天,也跟着后面洗洗睡了。 倒是苏月还没有困意,就点着煤油灯在灯下织起了毛衣。 天越来越冷,韩爱国身上就一件军大衣御寒,里面都没件像样的毛衣,唯一一件毛衣袖子都磨烂了,后面还破了个大洞,偏偏他跟没事人一样继续穿,可把苏月心疼了,立马去供销社买了几斤毛线,又买了棒针,打算给他织一件。 不过苏月长这么大从来都是买毛衣穿,根本不会织,为了这还跟着荷花后面请教起来。 荷花这个十岁不到的孩子都会织毛衣,这让苏月有点汗颜,当下决定提高自己的技能,很是认真地学了两天,终于是能上手了。只不过织的很是艰难,经常错针漏针,然后毁掉重新来,这就导致了她到现在一个腰还没织起来。 韩爱国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织,过了一会突然问:“你那个是哪一天啊?” “啊?”苏月不明就里地看了眼他,“什么那个啊?” 韩爱国:“就是月事。” “干嘛问我这个啊?你不会觉得我怀孕了吧。”苏月诧异地看着他,“我们才刚刚结婚几天啊,你急着要孩子了?” 韩爱国摇摇头,挪到她身后将她整个身子都揽入自己怀里,“我没有急着要孩子,我就是想记住你月事什么时候来。” 苏月越发狐疑,“你到底怎么了?” 韩爱国抿抿唇,半晌才说:“我以后都会记住你来的时间,免得你迷糊忘了。” 苏月眨眨眼,突然想到他为什么问这个了。“你是不是怕我像老三媳妇那样马虎得忘了自己来那个的时间,连怀了孩子都不知道?” 韩爱国低低“嗯”了一声,“以后我帮你记住。” 苏月转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为这个男人的细心。 这个年代男人连跟老婆谈话聊心事的都少,觉得一个大男人跟女人整天磨叨不像个爷们,更别提记住女人来大姨妈的时间了,不如韩老三。 韩爱国却能主动要记住她的时间,真的很好了。 苏月觉得不该拒绝他的一片心意,他想宠着,那她自然乐意,不乐意是傻子好么。 “我每个月二十号来,但有时候会提前或者推后两三天,不过两三天都是正常的。” 韩爱国便在心里默默地记住。 苏月在心里偷偷地乐一下,觉得此时此刻是个好时机,既然都说起这个话题了,就干脆多说一点,便将女人来日子的时候的不舒服以及不能碰凉水不能受冻不能生气等等忌讳都跟他科普了一遍。 天生的好男人少,符合自己要求的好男人更少,但女人是可以潜移默化地□□的,男人嘛,他不懂的你教教他,他做错了你闹闹他,那他下次就懂了,就会渐渐按照你想要的方向去做事了,这个过程就是□□。 与其期待一个符合自己心仪的好男人,不如自主手动□□出来一个。 苏月不由偷偷地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正当她偷着乐呢,韩爱国出声打断了她,“又错针了。” “哎呀,光顾着和你说话了,都错了,又得重来。”苏月一看,都错了好几针了,赶忙毁掉再次重来。 韩爱国干脆抓住她的手,“别织了,晚上暗,对眼睛不好。” 苏月叹口气,期期艾艾地看着他:“我觉得,你这个冬天恐怕是没新毛衣穿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