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却无法澄清的痛苦遭遇?”宰相夫人说的轻描淡写,国舅夫人自然是不退不让。 “你……”国舅夫人的言语过于犀利,即便是宰相夫人,也做不到轻松应下。 才刚被国舅夫人指名道姓的宰相府千金,则是羞/愤/难当,好似真的经历了被全城百姓骂的遭遇,面色唰的苍白如纸,再没有之前的高高在上。 国舅夫人也不是单单冲着宰相府千金去的,随即就环视一圈:“还有你们诸位,谁想要试上一试?” 芙蓉庄园此时此刻陷入前所未有的寂静。但凡被国舅夫人盯上的那些大家闺秀们,各个都是立马避开视线,没有一人胆敢跟国舅夫人对视,神色尤显狼狈。 唯有尉迟琦,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大杀四方的国舅夫人,只觉今日的娘亲尤为霸气,特别的神勇。 “国舅夫人这是在本公主的地盘耍威风呢!”长公主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一出现,矛头直指国舅夫人,尽显她对国舅夫人的不满。 与此同时,前一刻还被国舅夫人的强大气场镇压的不敢回应的那些大家闺秀们,立马都松了口气,面色崇拜的望向为她们做主撑腰的长公主。 “回长公主的话,臣妇的娘亲只是在跟在场的诸位姑娘小姐讲道理,身为长辈的善意提醒罢了,并非耍威风。”对上长公主,尉迟琦就不打算让国舅夫人出马了,还是她自己来比较好。 果不其然,长公主的注意力立马转移到了尉迟琦的身上:“也没有多久不见,尉迟小娘子倒是越发的牙尖嘴利了。” 一开口就定论尉迟琦“牙尖嘴利”,无疑不是什么好话。以长公主的身份和威名,足可以往尉迟琦身上再泼一盆洗不掉的脏水。 “臣妇不敢。”并不是很在意长公主对她的厌恶,尉迟琦不痛不痒的回道。 长公主心里飞快的闪过一抹不喜,看向尉迟琦的眼神越发不善:“敢不敢,可不是嘴上说说。还望尉迟小娘子表里如一,心下也要如此恭敬良善才好。” 长公主这般说话,国舅夫人就不高兴了。 她家琦儿哪里不良善了?还表里如一,长公主自己才最虚伪了,偏生还要装的好似多么的纯洁大方。 “臣妇谨记长公主教诲。”及时拦下国舅夫人为她不平,尉迟琦低下头,不准备公然跟长公主作对。 毕竟,也没这个必要。长公主惯常虚伪又清高,只要不让长公主抓住把柄,长公主就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按着长公主的原话就是,根本不屑跟尉迟琦计较,也不曾将尉迟琦看在眼里。 至于说“谨记”,又不是“谨遵”。换而言之,长公主说的话,尉迟琦听到了,也记在心里。但会不会照做,全凭尉迟琦自己的意愿,非长公主可以掌控。 长公主没有听出尉迟琦话里的深意。 以她的尊贵出身,从来不觉得有人胆敢违背她的意思。哪怕是尉迟琦,也本应如此。 至于说故意挑尉迟琦的刺,找尉迟琦的茬,固然有她跟皇后本就不对付的原因,更因尉迟琦本身确实不讨她喜欢。 也所以,长公主才会不管不顾,当众训斥尉迟琦,丝毫情面也不给尉迟琦留。 当然,长公主也不会做的太过分。到底尉迟琦背后还有皇后撑腰,长公主多少都有些顾忌。 加之今日之事乃穆侯府老夫人特意请她帮忙出面说和,长公主既然已经应下,便不会临阵倒戈,说话不算数。 于是乎,见尉迟琦没胆量跟她作对的长公主,挺满意尉迟琦的低头识时务,没再揪着不放,直接进入正题:“白家人呢?该是给穆侯府一个交代了。” 长公主说的是给穆侯府交代,而非尉迟琦交代,倒不是说错话,而是真心这般认为。 尉迟琦的名声好与坏,根本不值一提。更何况,在此次事件之前,尉迟琦的名声也没好到哪里去。 不过白家害的穆侯府被参,确是不该,也理当赔礼道歉。否则,以后怕是连亲家都难当。 长公主自诩在做善事,腔调提的很高,姿态也做的很足。 在场一众大家闺秀就越发敬佩长公主的为人处事,及其宽容大度了。 方才国舅夫人和尉迟琦那般不敬,长公主都不与两人计较,何其温和良善? 再有白家和穆侯府正值关系水深火热,长公主却不怕麻烦,亲自帮忙说和,更是彰显长公主的容人雅量和善意慈悲。 不像宫里的皇后娘娘,就知道一味偏坦尉迟琦这个亲侄女,甚至还对圣上吹枕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