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傲慢地道:“谁说我不买了?我是想看看你们的盐好不好。你们这儿没男人主事吗?派个女?人在此抛头露面的,还露着胳膊,伤风败俗,像什么话??” 这话?一出口,站在边上的李跃脸就沉了下来,刚要?说话?,却见那男子望向?了自己,“看着也是弱冠之人了,怎得不留发也就算了,连胡须也不留?又不是阉人,哪有不留须的?” 打脸不打脸,这小子分明?是搞事的!李跃再木讷,也察觉出对方的恶意了。他沉着脸道:“这位,你是来买盐的,还是来找茬的?” “哎哟。”陶景忽然凑了过来,指着谢普带来的骡,道:“李跃,你看那大青骡子真好看啊!李跃,是骡是马你知道怎么分辨吗?” 相比起李跃的内敛,陶景可就外放多了。一边笑,一边阴阳怪气地道:“这骡啊比马小,是驴跟马生的。你可以叫它骡,也可以叫它驴马杂种。唉,想想这骡也是可怜,不但要?被人叫杂种,还是个不能生种的玩意,想想,觉得比阉人还惨呢。” “噗!” 王雯雯忍不住笑出了声,陶景简直是大家的嘴替啊! “你!” 谢普又不傻,自是听出了弦外音。本想发作?,可一想,一发作?不就代表自己承认自己是骡子了吗?他虎着脸,思虑再三,便道:“你们盐还卖不卖了?” “卖,怎么不卖?” 陶景斜着眼?将谢普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打算买多少啊?” 明?明?没有任何歧视性的语言,可谢普偏偏从这眼?神中感觉到了一股轻视。他头脑一热,便道:“给我先来一千石!” “好勒。”陶景应了一声,“来给这位公子秤一千石盐,12万斤。”说着便是笑着看向?谢普,“诚惠720万文,折合白银7200两。” 谢普有些吃惊,“你为何算得这么快?” 古代精于算学的人也不少的,只是在谢普的想法里,眼?前这个嘴脸刻薄的男人应该只是这伙人里的小角色。有身?份的人哪里会来做这个活?但就这样一个人,居然随手就将这么大一笔数目的账算出来了,而且一个咯噔都没打,这对算学是有多精通? 陶景哼哼,“这算什么?我们这里十岁的孩子就能做到。” !!! 谢普两眼?珠子瞪得老?大,企图从陶景的脸上寻出一丝吹牛的痕迹。但对方好像真没吹牛,而边上人也没惊讶的样子,好似这本事在他们这里不算什么。 正惊讶着,那边已有人将盐拖出来,开始过秤了。 那秤跟他们的秤也有所?不同。方方正正的板子下装了几个轮子,上面还有一个长方形的板子,在板子的另一头又是一个长方形的板子,只是小了许多。 他们放了一个筐子上去,小板子上就发出了光。然后,这些人便在板子上按了起来。随着他们的按动,有“滴滴”的声音从板子里传出来。他探出身?子看了看,只见那板子上写着公斤、单价等字。 单价什么的他还能搞懂,可公斤是什么意思? 而更让他纳闷的是,在发着荧光处,他还看见了字。那是一种他不认识的字,或者准确来说,那也不像字,倒像是符文。 呵,弄虚作?假,就要?吃饭出恭这条便足够证明?他们不是神仙了。其他花招搞了有什么用?多此一举。 电子秤过秤很快,招呼了一群人分组帮忙,很快就将谢普所?需的盐打包好了。也没用箱子,就是用的乡民自己编的筐子。给乡民一点盐当报酬,他们便很乐意给现代众干活。 7200两银子很多了,谢普也是来者不善。在他的想法里,这盐买了也不亏,回头转个手,大把银子就进账了。想到占了这伙人的便宜,他心里舒服了许多。 让人把银子抬上来后,轻哼了一声,便昂着头,带着无?比的傲慢走了。 李跃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