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敢要?” “所以,当时咱们全部异口同声地回绝了。” 商靳沉的话语将商牧洄的记忆,缓慢地引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个炎热的夏季。 当时也是在商家本宅里,四个人各座一张沙发,像开遗产分割会似的严肃又滑稽。 商凌云凭着自己的喜欢,执着得要他们中主动站出来一位,承担起未来婚姻与家庭的承诺。 他们三个当时讲了不好听的话,但也是他们的肺腑之言,直至今天,商靳沉都认为自己没有说错一个字。 等他们各自表达完自己的意见之后,木门被轻轻推开。 20岁的徐舒意安静地走了进来,原本就窒息的气氛骤然变得无比尴尬且凝滞,空气仿佛一滩死水。 徐舒意无疑是年轻又漂亮的,他的那种惊艳的长相并不属于女气的一类,而是三庭五眼各有特色,组合在一起能令死水逢春。 而他这个人也很有特色,或者说是那种冷静到冷漠的特点。 如果是别人家的谁,在听见任何不屑一顾的冷嘲热讽时,一定会因为过度羞耻,悄然离开现场,躲到哪里去偷偷哭泣。 徐舒意居然能镇定自若地走进来,让在座的三个男人对他的容貌产生倒抽气的惊叹。 同时也佩服他的骨气。 “他说三位哥哥都有自己的人生理想,关于组织家庭的规划肯定也有自己的打算,他不希望咱爹强人所难。” 商靳沉敲了敲红木桌面,提出最重要的一句。 “徐舒意他当着咱们的面,发誓他一辈子都不会结婚,这其实也是他对我们三个的警告。” 商牧洄剑眉微蹙,“所以?” 商靳沉道,“所以他那个时候心里一定是恨透我们三个的,徐舒意你不了解,为了这句话,这一点恨,他是绝对不会喜欢你的,大哥。” 商靳沉又敲了敲桌面,“他这样乖巧、聪明、漂亮......隐忍,你若是非要去吃这回头草,八成我们徐院长会用魔法打败魔法,给你吃一吃当年狂妄自大的苦果。” 真香或许会缺席,但永不迟到。 搞不好到时候谁瞎眼断腿的,爆哭求饶的,都不好讲。 两兄弟互相凝视着对方一眼,彼此的容貌何其的相似,眼神中所蕴含的意味却截然相反。 商牧洄被手指间的烟蒂烫了一下,俨然回味过来一丝,眉眼间的紧促缓慢地解开了些。 “好了,我知道了。” 商牧洄将烟蒂摁灭在同一盏烟灰缸内,“反正我瞧你挺人间清醒的,诺达交付在你的手里,完全是咱爹最正确的选择。” . 徐舒意这两天委实太累,尤其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