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事情卢氏自觉做得隐秘,谁想到在侍琴身上出了岔子。 分明次次服用避子汤的侍琴怀了胎,偷了常明尚的穗子,还被大公主发现了! 现在卢氏想要杀了侍琴的心都有,但她也知道,如今自己把路走到了绝处,想要活命,只能奢求大公主能有一丝丝善心。 于是卢氏挣扎着想要开口,萧淑华觉得有趣,便让人把她嘴里的布条解了。 而后就见卢氏跪倒在地,满面泪水,声音带着哀戚道:“殿下,孩儿无辜,只求公主能宽恕侍琴,她当真只是一时情动,如今又有了孩子,求求殿下只当她是个猫儿狗儿的,不要与她计较。” 缩成一团的侍琴闻言,眼中也流了泪。 纵然她有野心,这才偷偷倒了避子汤怀了孩儿,可到底心里对卢氏是有些主仆情分的,见她给自己求情,侍琴心里有了愧,加上卢氏的话让她明白腹中骨肉就能保她不死,于是侍琴便大着胆子道:“殿下,此事与我家主子无关,他什么都不知道。” 萧淑华看了看她们,眼中突然有了些许无聊。 端起茶喝了一口,大公主缓缓道:“我生在宫中,长在宫中,见过的争斗构陷不知凡几,如今的小打小闹当真没有意思,”说着,萧淑华看向侍琴,“你家主子告没告诉过你,暗中和驸马苟且,我治你不敬之罪,不单单是你,连你的父母亲族都要一起下大狱。” 侍琴愣住,显然没想过这些。 她虽生的美貌,可却不甚聪慧,不然卢氏也不会挑中她。 萧淑华偏了偏头,淡淡道:“若我所料不错,等着卢氏从常明尚那里套来了足够的好处,你就可以魂归枯井,他们落得清清白白。” 话说的如此清楚,侍琴虽蠢,却不至于傻到头,立刻明白为何卢氏让自己喝避子汤,又不让自己和外人多接触。 分明是早有打算。 侍琴脸上又惊又怕,可是常明尚却是眉头紧皱,沉声道:“够了,越说越不着边际,她性子最是柔弱,不要拿你的那些污糟心思安在她身上。” 萧淑华却没想过要挽救这个男人,其实细细看来,侍琴傻归傻,可好歹听得懂人话,卢氏蛇蝎心肠,但也算有脑子。 反倒是自己这位驸马爷,又没脑子又听不懂人话,无趣极了。 转了转手上的穗子,萧淑华也不想多耽误时候,便站起身来道:“既如此,事情便能了结了。” 卢氏吓得往前爬了两步,抓着萧淑华的裙摆,哭的梨花带雨:“殿下饶命,我当真不是故意的,殿下素来宽仁和善,就饶我这一次吧。” 她哭得实在太可怜,刚刚心有怀疑的常明尚立刻被软了心,上前扶她。 比他更快的是萧淑华的鞭子。 还是直接抽脸,这次用的力气可比对侍琴时候大得多。 侍琴只是皮肉伤,卢氏却是深可见骨。 她瞪大了眼睛,眼泪都给疼没了,一声尖叫还没出口就被婆子重新用布堵住了。 萧淑华则是神色如常的坐在椅子上,笑着道:“你以后还是不要在我面前用这些狐媚手段,明着告诉你,就算我现在把你们两个奸夫淫妇拎去府尹衙门外头,当街杀了,也没人敢说什么。” 常明尚则是被大公主这一手给震惊了,着实是之前萧淑华为了让他喜欢,在他面前把自己的真性情都藏的严严实实,这还是常驸马头一次见到萧淑华的本事。 到底是文人,且没经历过什么风浪,憋了半天,常明尚只憋出两个字:“泼妇……” 萧淑华转向了他,却没有了刚刚的笑容,脸上神色淡淡,声音都带着冰碴:“得了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