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啊。 可也是那一晚让她有了程子阳这个儿子,儿子孝顺,儿媳体贴,骤然让她面对兰泰信,伤疤被揭开,羞耻的衣物被撕开,让她又如何释怀。 晚上的时候迟梅宁陪着李秀娥坐在院中纳凉,程子阳独自一人在书房里呆呆的坐着。 本该是美好的一个夜晚却因为种种原因变得平静起来。 而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宣威侯府,兰泰信自昨日回府便独坐书房之中,今日更是连大朝会都没去,永安帝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特意找了兰泰宁问话。兰泰宁能说什么,自然说兄长身体不适,得了风寒了。 至于永安帝信不信,兰泰宁也没管,左右下了值回来的时候大哥还是那副模样。 宣威侯府老太太不知就里询问 兰泰宁,兰泰宁倒是想说实话,可想起兄长的眼神只能无奈叹息说不清楚。 老太太担心儿子便亲自去问兰泰信,兰泰信看着母亲担忧的眼神忍不住流泪。 可这事毕竟还没有定论,如今跟母亲说了反倒让老人家徒增烦恼,只能糊弄过去。 待第二日一早,兰泰信骑马到了槐花胡同蹲守,不多时程子阳开门出来瞧见他明显一愣,接着眉头一皱,冷声道,“兰大人为何在此?” 兰泰信双目因为两个日夜未眠通红,胡子似乎也没清理,见了程子阳抖动脸部肌肉笑了笑,“等你一起去上衙。” 闻言程子阳挑眉,接着道,“我记得我与兰大人并不顺路。” 兰泰信笑,“无碍,时辰尚早正好溜达溜达。” 他如此说程子阳也不好推拒,转头朝前头去了,兰泰信也不骑马,牵着缰绳走在他身侧。此时路上走的多是上衙的官吏,对程子阳和兰泰信自然认识,但这么两个人单独走在一起着实惊呆了一干人的眼睛。到了翰林院门口的时候好些翰林官瞧见这一幕不禁暗暗咋舌,这程子阳什么时候抱上兰泰信的大腿了?而且瞧着兰泰信的样子是亲自来送他上衙门?是要为他撑腰来的? 翰林院徐侍讲瞧着这一幕微微蹙眉,心中难免猜测,程子阳是不满这些日子以来对他的冷落才如此作为? 程子阳到了翰林院朝兰泰信拱手示意,“下官到了,兰大人留步。” 兰泰信却将马递给门房信步进去,“不急,正巧找林大人有事相商。” 程子阳直接黑了脸,根本不懂兰泰信到底要做什么,难道是想通过他让他说服母亲? 想到这程子阳脸色不禁阴沉下来,就此朝他拱手往自己办公的地方去了。 兰泰信在翰林院停留不久便离去了,但翰林院关于他的传说却经久不衰,而众人谈论的更多的便是程子阳傍上大山了。 程子阳气的要命却又无计可施,毕竟对方什么都没说都是旁人猜测,任凭他一张口怎么能够说得清楚。而且不管是徐侍讲还是林学 士,自这日起果真给他实在的差使而非每日枯坐了。 兰泰信毕竟在官场混了多年,去衙门处理完公务趁着中午用午膳的时候去京城最大的酒楼点了几个菜色令人送去了程家,又去多宝阁亲自挑选了一根碧玉簪子然后信步去了程家。 到了程家的时候酒楼的人刚将饭菜送过来,迟梅宁母女摸不着头脑,还以为酒楼的送错了,可酒楼的人只报了名字将饭菜放下便匆匆离开了。 迟梅宁皱眉与李秀娥道,“娘,那这饭菜咱们吃还是不吃?” 李秀娥皱眉微微摇头,“娘也不知道。” “要不咱们都倒了?”迟梅宁脑补了一下,“万一是夫君哪个同僚嫉妒夫君本事想害咱们,或者哪个姑娘看上夫君了又觉得我碍眼想将我除去呢?” 听了她的话李秀娥顿时忍俊不禁,“不至于吧?” 迟梅宁皱眉,“那会不会是王嫣然?” 李秀 娥一顿,接着道,“那就倒了吧,免得吃了有麻烦。送人也不好,万一真有问题咱们就罪过大了。” 婆媳俩就站在门口说的,说完就想提着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