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很难,尤其是有钱人,他们从小就习惯被人服务了,你想要拔得头筹,获得对方的赏识跟认可,这需要投入很大的精力。” 张文斐也听不下去了,“谁敢说自己不是服务行业?你难道不是?” 杨垒要进行深度拉踩,他想说服务行业跟服务行业还是有所不同的。 他一年净收益过亿,小沈能吗? 你们不能因为小沈在读书时期优秀,就看不到步入社会的我比他优秀! 他车库随便一辆车,都比沈亭州的车强。 沈亭州学习再强,他也是一个书呆子,不能把学识转化为金钱,他就是包厢里的loser。 但杨垒说不出口。 想起高中时,对方一顿饭一顿饭地接济他,他成绩不理想时,对方利用课余时间帮他补习,在他生日那天,对方还送给他最想买,可舍不得买的球鞋。 过往种种,让杨垒说不出恶言。 沈亭州正喝着茶,听他们辩论社会服务行业,手突然被杨垒拽了过去。 沈亭州:? 杨垒拉着沈亭州的手,摇头无声地拍着沈亭州的手背,表情既有复杂,又有酸楚,还夹杂着一丝丝怜悯。 我可怜的小沈,你这么优秀,却选错了专业,只能开着四十多万的车,戴着几万块钱的表,可能连一套房子都没有,更别说女朋友了。 苟富贵勿相忘。 如今小杨我一步登天,龙王再世,又岂能让爸爸你……不是,让小沈你过得这么辛苦。 杨垒拍着沈亭州的手背,不知道在心酸感叹什么,搞得沈亭州心里发毛。 主要是手背都被他拍红了。 沈亭州往回抽了抽自己的手,但被杨垒攥得更用力了。 杨垒豪爽地解开自己的手表,撸下来,然后扣到了沈亭州手腕上,“拿着,这个给你!” 沈亭州:? 先前被金表闪到眼睛的女同学:听我说谢谢你…… 她刚挪到班长对面,那蛋疼的手表就戴到了班长手腕上。 怎么,就是专门针对我的呗,我走哪儿你把手表往哪儿套。 一听说是要给自己的,沈亭州神色微妙。 没想到躲得了周子探的大金表,没躲得了杨垒的金表。 沈亭州婉拒道:“心意我领了,表就算了。” 杨垒看沈亭州一脸“受宠若惊”,心想他这些年到底过了多少苦日子,又遭受了多少白眼,变得都不像以前那么自信了。 杨垒痛心疾首,怒而掏出自己的车钥匙,往沈亭州面前一拍。 “不要客气,拿去开!” 沈亭州一看车的标志,这么不环保的车,他不想开。 沈亭州把车钥匙也推了回去,“我现在这辆车就挺好的。” 杨垒欲言又止,半晌憋出一句,“小沈,凡事别委屈自己,有需要就给我打电话。” 沈亭州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我知道了,你也是。” 杨垒:看,都穷成这样了,还不忘关心先进同学,小沈啊,你这样……难怪你没钱,想要有钱就得心狠,不要脸。 资本家怎么可能有好人? 今天人太多了,包厢还有体制内的同学,杨垒不方便讲他的生意经,等以后私下跟沈亭州见面,到时候好好跟他谈一谈。 见杨垒后面终于说人话了,金子婷开始跟相熟的好友聊起天,没再关注这边。 酒足饭饱,杨垒不肯放人,非要续第二摊,去酒吧喝酒唱歌。 “高中的时候,咱们背着老师偷偷唱,现在咱们成年了,都给我去唱,不唱到嗓子劈叉谁都不许回家,我已经订好包厢,不去的倒霉一年。” 杨垒撂下狠话,然后去结账。 从餐厅出来,因为大部分都喝了酒,大家商量怎么去酒吧。 在场只有两个酒精过敏的女生没喝,但十几号人,俩个司机明显不够,等代驾还不如打车。 一群人在餐厅门口打车时,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到面前。 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李景杭那张淡漠英俊的脸。 他是看到沈亭州站在路口,本意是想打个招呼,虽然因为宋青宁,他确实是有点提防沈亭州,但只要不沾宋青宁的事,李景杭还是对沈亭州感官很好的。 李景杭问沈亭州,“在等车?” 看到是李景杭,沈亭州走过去打招呼,“嗯,跟老同学要去其他地方玩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