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 感觉今天的小许特别怨念,好像不是一般的贞子。 沈亭州支吾着,“我觉得,我晚上可以给你……按摩一下?” 许殉微微一笑,模样体贴,“可是今天的沈医生应该也很累吧,毕竟一整天都在外面,还撸了那么多猫。” 沈亭州觉得,微微一笑是可以并入眯眯眼笑的一款恐怖笑容。 好在许殉没有再怨念下去,开车带着沈亭州上了山。 夜幕降下来,盘山公路寂静无声。 路旁两侧的高大白桦,飞速从沈亭州的视野倒退。 开到山顶,许殉停下车,车顶缓缓向后移去,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满天繁星闯入视线。 在高楼大厦的城市里,已经看不到这么多星星了。 抬头望着苍穹间的星点,沈亭州心情莫名舒畅,这时许殉拽过毛毯盖到他身上。 许殉准备得很齐全,除了防寒的毯子,还有热汤、零食。 见许殉用打火枪烤棉花糖,沈亭州笑了,“这么齐全吗?” 许殉褪去贞化,把烤出来的第一个棉花糖递给沈亭州,“小心烫。” 沈亭州接过来,“谢谢。” 他吃着烤棉花糖,喝着热汤,仰头看着星星,只觉得惬意放松,就连吹在面颊的凉风都感觉舒适。 许殉拿出平板,“要看电影吗?” 沈亭州点头,“好啊。” 许殉找了一部温馨的电影,将车座调成舒适的坡度,在山顶与沈亭州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电影。 影片看完沈亭州还有点意犹未尽,侧头就见许殉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在养神,还是睡着了。 怕他被山风吹感冒,沈亭州侧身去找按钮想要关上车顶。 一只手伸过来摁住了他,沈亭州抬头就见许殉睁开眼睛正在看他。 沈亭州微愣,“醒了?” 许殉似乎还没完全醒,一直盯着沈亭州。 沈亭州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时,就见他坐了起来。 许殉说,“回去吧。” 沈亭州系上安全带,“好。” - 他们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两个人上楼回房间,正好撞见桑岩从傅怀斐房间出来。 沈亭州本来不觉得这有什么,桑岩是傅怀斐的管家,出入他卧室很正常,哪怕很晚了。 但许殉突然扣住他的手,把他拽到角落。 沈亭州不解:? 许殉压低声音,“他衣服有些乱。” 桑岩是十分注重外在的,衣服从来都是整洁得没有一丝褶皱,但今天领结歪了,额前头发垂下,衣服还沾着湿意,步伐也没有往日那么从容。 他匆匆朝自己房间走去。 “是不是——”沈亭州怀疑,“傅先生出事了?” 许殉眼睛幽深,“你不觉得,桑岩对我小舅……”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留人无数遐想。 沈亭州顺着他的话猜测,“你的意思是……小桑管家喜欢傅先生?” 许殉给了沈亭州一个“这不明显吗”的眼神。 沈亭州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不过被许殉这么一说——小桑管家好像的确是对傅先生特别包容。 许殉:“我听说,小舅洗澡都会要桑岩给他搓背。” 沈亭州:好家伙! 作为从来没去公共澡堂洗过澡的小沈,他对这种搓背行为表示震惊。 许殉眯了一下眼睛,“你想,小舅赤着身,桑岩能穿着吗?” 沈亭州:!!! 那个画面他越来越不敢想象,不穿衣服的傅怀斐与不穿衣服的桑岩在卫生间…… 不行不行,感觉好像有无数肥皂掉下来。 - 因为许殉这番话,沈亭州再也无法直视桑岩跟傅怀斐。 早上沈亭州跟许殉一块下楼,傅怀斐用一种难言的忧伤盯着他俩,但具体不知道是在看心上人沈亭州,还是在看一直比他受宠的许殉。 看得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