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吓得魂不附体,管家还没走远,这要是给他听见…… 正担心时,走廊传来保姆的惊呼,“房间好像有动静。” 管家淡然道:“没事,两只小老鼠而已。” 保姆:!!! 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在她的管辖范围,怎么能允许老鼠这种脏东西出没! 保姆拎上拖把就要冲进去逮老鼠,怒目圆睁,气势刚猛得像是上山打虎。 不等她打开房门,管家上前摁住了她。 保姆转过头,对上管家那双尽在掌控的沉稳眼睛,不由一愣。 管家别有深意道:“去打扫厨房吧,两只小老鼠翻不了天的,关一会儿就老实了。” 保姆隐约明白了什么,笑了笑朝楼下走去。 在房内听得一清二楚的沈鼠鼠:…… 脚步声渐渐远去,沈亭州才敢问许殉,“他是知道我们在他房间了?” “知道。”许殉说着上前去拉动门把手,果然如他所料,门从外面锁了。 这种门锁,如果在门外插上钥匙锁上,从里面是打不开的。 沈亭州不信邪地拽了拽,呆滞道:“真的锁了。” 许殉颇有一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淡然,他走过去拿出卡片看了一眼,眼眸闪了一下。 沈亭州走过来,“上面写的什么?” 许殉没说话,把卡片递给了他。 沈亭州赶紧看了一眼,看过后有点傻眼,管家在卡片写着赠给沈亭州,落款的署名是许殉。 他惊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 许殉看了一眼沈亭州,然后把卡片扔了回去,“无聊。” 沈亭州怀疑管家在钓鱼,不然卡片不会这么写。 所以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恶作剧? 如果真是恶作剧,那可真是太好了,说明了管家不喜欢贺然婕。 一般像贺然婕跟周之衷这种情况,管家这配置太深情男二了。 用白舔一场有点难听,但确实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他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 “你喜欢花吗?” 沈亭州跟许殉的声音重叠到一起,两位皆一愣,然后又一同回答。 “喜欢。” “不知道。” 沈亭州忍不住笑了,“你先说。” 许殉没有说话,只是折了一支栀子花递了过来。 沈亭州一脸茫然,下意识接了过来,“呃,谢谢。” 许殉别过眼睛,低声说,“等他想放我们出来,才会过来开门。” 沈亭州捧着许殉给的花问,“那现在怎么办?” 许殉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只能等了。” 沈亭州叹气,除了等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谁让他俩偷偷溜进人家的卧室。 沈亭州坐到许殉旁边,看向窗外的庭院。 正值傍晚,夕阳投掷下大片余晖,将天边的云映得瑰丽多姿。 现代人的生活节奏很快,沈亭州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抬头看看天,欣赏身边的美景。 看着那片火烧云,沈亭州发自内心地感叹,“好漂亮。” 许殉“嗯”了一声。 沈亭州回头,就见许殉正盯着他,那双染着霞光的瑞凤眼专注至极,沈亭州心口轻轻动了一下。 沈亭州喉咙发紧,“怎……怎么了?” “没什么。”许殉移开目光看向窗外,“只是觉得很好看。” 沈亭州以为他在说夕阳,点头认同,“偶尔放下手机,放下工作,看看日出日落还是挺好的。” 许殉看了他一眼,没说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