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船,加上她身体虚弱,有些晕车,自然不舒服。” “……非常抱歉,陛下。”白榆见缝插针地表演,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又开始掉小珍珠,“今天是我第一次坐这么久的悬浮车——所以失态了。我愿意领罚,求您不要责怪爷爷……” “…………” 所有人又是一阵无语。 所以她现在这个虚弱得站不稳的样子,是因为晕车? 她的声音越是可怜,皇帝的表情就越是复杂难言。最后,他的脸定格在一副见鬼似的、有些麻木的神情上: “呵。” 他突然似笑非笑地发出一声嘲讽。 想必是在笑白榆的孱弱。 笑她身为公爵和皇室的后裔,居然没有继承到一点力量……简直弱的荒唐。 那个高瘦的大臣神色放松下来,也跟看乐子似的轻轻笑了一声。他想了想,转身道:“陛下——” “谁允许你跟着笑的?” “什、什么?” “我说,谁允许你跟着笑的?” 高瘦大臣有些讶异地抬头,在看清皇帝的眼神时却悚然一惊:那双金眸一片冰冷,眼底却已经充斥着滚烫的怒意。 发生了什么? 大臣的大脑一片混沌,但他很快想到了什么,像是从一团灰雾中揪到一缕闪电。他快速地躬身请罪,脊背瞬间汗湿了一半:“请恕罪,陛下,是我失言……” 难以言说的恐惧如幽魂般覆上他的头顶。 该死!他忘了眼前这位君主是个多么危险的存在—— “来人,把这个没有礼数、自以为是的蠢货给我拖出去。” 皇帝冰冷的命令砸在高瘦大臣的脸上。他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陛下,等等,您不是还有事情要委任我去做吗?您、陛下——” 他惊慌失措,说不出第二句话来。因为卫兵已经利落地把人制服,捂着嘴拖出门外。 “陛下,陛……唔!” 即使面前这个不断挣扎的男人也算政要显贵,但这些皇室卫兵堵起他的嘴来却丝毫不留情面。男人凭借着一己之力在卫兵手上不断抗争,但也没什么用——反而被拽着在地上拖行了一段距离。 两旁的仆人们低头,面不改色,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咣当一声,殿门沉沉地关上,将大臣的哀求隔绝在外。 殿内的空气顿时如一潭死水般沉寂下来。 老公爵和白榆也沉默地站在原地。 一段令人窒息的安静之后,皇帝揉揉眉心,很快又恢复懒懒散散的模样。 “蠢货。”皇帝评价道,“没把他丢进地牢算是便宜他了。” “请您息怒。”老公爵不动声色地说,“索闵也算是有名有姓的大臣,想把他丢进地牢可不容易。” 皇帝抬眸,又笑了一声:“你常年不在帝都逗留,这些大臣的人脸倒是认得清楚。” “陛下说笑了。他毕竟是最近呼声甚高的下议院议长候选人之一……我在偏远星球修养的时候,也常在星际频道上看见他的竞选演讲。” “跳梁小丑罢了。”皇帝毫不留情地奚落道。 “最近他的名气很大。”老公爵摇摇头,眉眼透出一丝笑意,“辞去爵位之后以平民的身份加入下议院,也亏他做得出来。听说他还提出了很多惠及民商的议案……呼声还挺高的。” 皇帝却说:“议会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