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件事不做点什么太吃亏,怕被村里人唾弃死,于是两口子赶紧买了一篮子水果,来了弟弟家。 这一见她,就上前嘘寒问暖,二伯娘连寒暄都没说。两口子碰了张冷脸,也不气馁,还要跟进去。 二伯娘脸一冷,说,“别进来。” 大伯娘知道她心里苦,说,“弟妹,你要节哀啊,人死不能复生。还没吃午饭吧,我去给你做。” 说完要进去,但小铁门还是没完全敞开。 薛大说,“弟妹你这个样子我们也放不下心,要不你上楼休息,我们就坐在一楼陪你。” 二伯娘突然冷笑,“你们是怕村里人背地里说你们吧,滚。” 薛大要发火,被老婆一把拽住了胳膊,大伯娘赔笑说,“好好,我们这就走。” “别走。” 一直安静的柚子突然开口,盯着堵住门的二伯娘,说,“关于我二伯的死,我有话要说。” 二伯娘疲惫说,“我不想听。” 柚子说,“哦,那我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路上说了。” 二伯娘看了看她,终于松了手,让他们进来。 众人刚进屋,屋里就响起了一阵铃声,薛大一愣,吓得脸色都变了,“是、是我弟的铃声……” 柚子淡声,“是我打的。” 她挂断电话,手机铃声也停了。 薛二的手机放在客厅茶几上,屏幕闪烁一下,又黑了。 捂着心口的大伯娘骂道,“好端端地打你二伯的手机做什么?” “验证一个猜想。”柚子说,“我现在可以肯定了。” “肯定什么?” “我二伯……是被人杀死的。” 薛大又气又觉得好笑,“当然是被人杀死的,难道他还是自杀的。” 柚子摇摇头,说,“我的意思是,他是被认识的人杀死的,而不是大家说的被陌生人劫杀。” 薛大一愣,“被谁?” 柚子盯向她的二伯娘,说,“她。” 话一落,三人又愣了,就连薛起都有些意外。 不由好奇起来,她怎么猜出的凶手。 二伯娘看着她,眼里的无神渐渐变成愤怒,就连薛大两口子都觉得柚子说的过分,“柚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二娘怎么可能杀了你二伯。” 柚子不急不慢,继续说,“你说我二伯是外出散心,那为什么大晚上好好的大路不走,非要走狭窄的田埂?” 二伯娘摇头,“我也不知道。” 柚子轻轻一笑,带着小阴森,带着小嘲讽,“好吧,就算他真的走了田埂,但那里离玉米地还有三米远。也就是说,凶手在他散步的路上杀了他,又扔进了玉米地里。可玉米地里没有拖动的痕迹,说明二伯是被人扛进地里的。二伯的体重少说有一百八十斤,要想扛起他不是件容易的事。凶手刚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勒死一个人,为什么还要特地扛起他,放到三米外的玉米地里?而不是用更省事的法子直接拖进里面,又或者……扔路上不管了?” 薛大和大伯娘听得都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 柚子接着说道,“或许我可以做这样一个假设,二伯被杀的地方,根本不是路上,而是在别的地方。凶手下意识把人扔到比较隐蔽的地方,这样可以缩短尸体被发现的时间,也为自己赢得逃回现场、清理现场的时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