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或者此地法制不健全之上。” 周青洲眼角已经有泪光,她很委屈也很愧疚害怕,几个绑匪的反水让她意识到,他们可能真的要完了。 她摇着头说:“我不想听你教我什么,这的确是我的错,并不是认不认就能够解决的。” 荀先生坦然地看着她说道:“不认错的人永远不会做错事,也许你觉得这不够正直善良,可是你善良到如今,又得到了什么?” “我得到了心安理得,至少到今天,如果我出事,我唯一对不起的是我父母亲养育之恩。”这个话题无疑又将周青洲的怒火引爆,她质问道:“可是您呢?您对得起国内的科研人员么?他们毕生之力所追求的不过是为国奉献,可是您追求的利益却让他们无法碰触万能金属,他们只能出国!离开祖国!” 荀行佐挑起唇角:“你调查了不少。” 周青洲含泪点头无名悲壮:“因为您从未忌讳过我,我承认我看了那些专家人才教授为出国在您手下所提交的材料,您为了一己私利,垄断了国内的市场,逼的他们只能出国投靠你!” 梁珽亦然,是大军中的一员。 她不是没看透,只是不想承认荀行佐是个利益至上的卑鄙小人罢了。 荀行佐说:“我还有哪些罪行,是掌握在你的手中的?” 周青洲倔强的说:“我不知道!但是你有错!也许你觉得不认就可以了,但是我知道别人也会知道,你是有错的!” 她不想直说,但是她内心深处认为,荀行佐是个对国家有害的罪人,虽然他并无触犯法律。 她的言下之意,也在于此。 “荀先生的无罪论,是否为自己量身定做?”周青洲这样问道。 荀行佐的答案是:“这里不适合激烈的吵架。” 周青洲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看门的男女粗暴的踢开门,让他们安静一些,口水喷出来老远,还踢了荀先生好几脚。 周青洲觉得解恨,像个孩子一样的怒气上头。 门板被重重关上,门板上的灰尘喷了两人一头一脸。 荀先生无辜的看着周青洲,忍痛说道:“你看,这就是人心,在你并未给我定罪之前你至少会同情我被打了一顿,可是现在,你却用罪有应得的眼神看着我了。” 周青洲也是一时负气,实则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看待荀先生这件事,她叹气转移话题:“我们都凶多吉少了,你的道理讲不讲都是一样的。” 荀行佐同意这个观点,并且说道:“如此说来,就是为了教你,我也应该想办法逃出去才是。” 周青洲挪到他跟前:“怎么逃跑?打是打不过的。” 而且还绑着,只有任人鱼肉的份。 荀先生轻声对她说:“你凑过来我对你说。” 周青洲把头放在荀行佐肩膀处,二人呈交颈之姿态。 荀先生轻声对她说:“你要做出一点儿牺牲……” 周青洲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然后说:“可以。” 荀先生无奈的说:“我这样的亚洲男人,对这个国度的女人是不够有吸引力的,可是你不同。” 没人在骨而非皮,周青洲长的并不符合这个国度的人的审美,到这并不说明她在这些人眼里不是个美人。 周青洲自己同样能够感觉到,自己对那些异国绑匪的吸引力。 荀先生的计划很简单,让周青洲勾引一个男人,然后从他们的腰上得到一把刀,拖住了人之后再来解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