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辫拍了拍金算盘肩膀,“计划不错,去吧!” 金算盘把牛栓到了老旧渔船上,然后一脚踹出去,那渔船随水朝着黄河水中间荡漾而去。 凛冬的黄河,没有结冰,水量较少,但是由于这些年环境保护,这个水量比起来之前时候的军阀年代,还是要多很多的,最起码不和军阀乱战时期的河床露底。 “师叔。”鹧鸪哨道,“你说这跑地龙多长?是不是和传说中的那个龙一样,会飞?” 金算盘道,“这个啥模样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可以确定一点,这货真的会飞,而且飞的老快了,好几次我和它打斗,都是被它逃走的,这次师侄你在,再加上师傅,我们三人一心,肯定能拿下此獠!” 张小辫听着俩人话语,笑呵呵道,“我上辈子一生和不是人的东西打交道,从鼠和尚到蛤蟆仙人,红犼到狐仙,比起来这种躲起来的山精野怪,那种藏在人间的山精野怪更可怕。” 就在这时,湖面上那水牛突兀的焦躁起来,哞哞声传来。 金算盘脸上一喜,“嘿,来了!我就说么,这东西没出息,一见到吃的就受不住,上次去我们村偷吃了两头驴,这次我给它牵了一头大肥牛,它要是能忍住,我跟它姓!” 金算盘脸上喜色不绝,就看到那黄河流的水中心,围绕着渔船,一道水旋涡开始弥散,那旋涡开始时候在周围,然后朝着渔船中间,随后旋涡越来越大,可大了一会后,又噗呲没影了。 鹧鸪哨看此,“咋的了?咋没反应了,这跑地龙看到咱们了?” “别急。”张小辫拍了拍鹧鸪哨肩膀,“这山精野怪都很聪明的,你要有耐心!” 鹧鸪哨听张小辫的话,静静等待下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黄河两岸的寒风吹裹着鹧鸪哨的肩膀袖口,冷风嗖嗖的好像刀子在刮脸皮。 时间过去了快五个小时,从刚刚入黑到半夜三更,甚至渔船上的老牛都趴在船上睡着了,可黄河面上仍旧纹丝不动,水纹不波。 鹧鸪哨看着这水面,“这咋还没出来啊!” 张小辫道,“你性子别那么急,这抓猫是个技术活,话说回来了,阿金当年你到底下墓没有?” 金算盘嘿嘿一乐,“没下!我当时占卜了一下,下去十死无生,我就没下去!” 鹧鸪哨道,“那你从哪儿搞来的衣冠冢的衣冠?” “这个就有意思了。”金算盘道,“当年我来这里的时候,那个墓之后恶灵夜里托梦要人进去救他,托梦者不是别人正是南爬子的祖宗,南爬子的祖宗是个军阀头子,军阀头子就问我该怎么办?我说你让那托梦之人先给你个好处!然后那墓之后恶灵杨国忠就把西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