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随即就欢欢喜喜地笑了起来,小声说:“他们既然久别重逢,免不了有很多话讲……咱们就别凑上去呗。” “……”展秋没拒绝。 于是乔可言就又欢欢喜喜地和心上人去散步啦。 *** 屋内的御君辞却没这么好过,大祭司放了不知道稀奇古怪东西的那锅药已经煮好了,煮的时候就已经流泻出了奇怪颜色的蒸汽,而现在药煮好,大祭司又从不知道哪个地方取出来了一丸药丢了进去。 顿时,原本已经沸腾的药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紧跟着那上面就忽然平静了下来,一点动静都没有了,甚至连水煮开了时气泡咕噜咕噜的声音也消失了。整个锅里呈现出一种微妙的平衡,碧绿碧绿的药汁更加散发出一种教人不安的气息。 “来,英俊的小哑巴,把它喝下去。” 大祭司沙哑着嗓子说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丝毫征求病患意见的意思,他一边说,一边就直接把东西灌进了浑身无力、无法反抗的御君辞的口中,顿时,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味道冲击道御君辞的大脑,他瞬间就捂住了腹部,俊气的眉眼间都显出狰狞来。 大祭司对此颇为高兴,他哼着小曲儿把一旁的锅碗瓢盆收拾了起来,林湛阳就是这时候进来的。 “又来了个漂亮的小家伙,”大祭司沙哑着他的嗓子道,“你是来看这个小哑巴的吧,真会挑时间,这刚治好呢你就来了。” 林湛阳一愣,顿时也顾不上警惕这个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人了,他满眼都是亮晶晶的欢喜,恨不得扑到御大哥旁边。 实际上他也差不多这么干了。 结果过去一看,才发现御大哥的情况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腹部,而修长的颈脖间时不时拱起,就像有一只巨大的蛊虫在他喉部钻营似的,整个景象十分可怕。 “御大哥!”林湛阳惊叫了一声,再要去找那个祭祀,却发现那人已经把东西收拾得干干净净,消失不见了。 御君辞现在的模样真的颇为狼狈,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这个一直清雅温和的青年勉力睁开眼,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什么,却顿时被喉间涌上来的要挣破般的疼痛拧紧了眉。 “你不要说话了。”林湛阳只能抱住他,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因为太过疼痛之下抓破自己的喉咙。 他现下只能相信那个古怪的祭祀,或者说相信展秋。林湛阳这时候也顾不上智脑的能量了,他赶紧将医疗板块完全开启,详细地扫描了御君辞的状况,试图能从中获得些有效的信息。 然而这时候连智脑都说不好御君辞的情况。他身上太混乱,太复杂,智脑觉得他的状况糟糕到了极点,可生命力却又在不断地崩毁中迅速增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