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也说不清楚,他要怎么解释自己意在让自己的设计名扬天下,最好还能在这世界的美学史上落下一笔 ,千古流芳? 解释不清,当下里只能断然先拒绝朋友好心提的建议,只强调:“你且慢些打算,所谓眼见为实,你且同我回府,到时你便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薛鹤拿他没辙,只得求助地望向司徒琅,好歹这人觊觎着自己这位小朋友呢,总不该看他这么一猛子扎进泥潭里去吧! 然而忠顺却是头回见林湛阳对一件事露出这般风风火火的冲劲来,亦是例外。在他忠顺王爷的脑子里,林湛阳哪是能甘于做官的脾性,那直肠子进了官场,保不准不出一个月就被人拆得骨头都不剩了。若不做官,别的干什么他护不住?全凭他喜好,怎么开心怎么来便也尽够了。 当下里不但不拦着,还撺掇着两人择日不如撞日,索性提早离席,去看看林湛阳的小秘密。 只是,“说好的最与我亲厚,倒从不让我看你那些宝贝。”司徒琅一琢磨,便想起来自己之前几次撞见林湛阳拿着工具忙活,当时笑他姑娘家似的爱绣花,如今才回过味来。 “……”这又是多大的脸,谁与你最亲厚了?林湛阳瞥他一眼,不知这人哪儿来的自信。 司徒琅先去开道,直说有事与他二人相商要先行离开。知府公子不甘心,刺了几句“莫不是席上怠慢不周”云云的酸话,可又哪里拦得住司徒琅这个当王爷的,只能由他们去,至多不过往后传几句林薛二人是怕得缩了之类的罢了。 司徒琅完事下山的时候,林薛二人已经去马厩提了马候着。他瞧见林湛阳那匹红雪便是一愣,再看林湛阳那大喇喇毫无所觉的模样,眼里已经带上几分探究。 …… 薛鹤万万没想到,自己新结交的小伙伴,居然还是个手工大佬。 不只手作全能,而且这设计,他是管那个叫设计吧,设计出的成衣当真是件件不凡,丝毫看不出针脚,款式也太多是前所未闻的。只有一点…… “这衣服也太暴露了些,正经女儿家哪里穿的出去。”薛鹤愁眉苦脸地盯着面前的几套女装,看小伙伴的眼神都有些微妙了。 没看出来啊,林湛阳瞧着清正,骨子里也是个这么爱玩的。这堆衣服里,曲线毕露都只能算是保守的,露胳膊露大腿露腰露背的大把,他这个开了荤的小子看了都要脸红。 老兄,稳。 林湛阳全然不知道薛鹤淫者见淫,已然见识过这里人的“保守程度”,他很理解地一点头:“这简单,那就当做不正经的衣服卖呗!” 等等,我是不是听见了什么可怕的词?这个勉强也算饱读圣贤书的人刚才肯定没说什么“不正经”之类的话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