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抑制的汗珠艰难地沿着线条的脉络行进,滑去她视觉查看不能的下身。 肉棒大到恐怖的尺寸,在他的大掌,突突跳动。 郁珩衍的动作快出残影,喘息更像摇滚乐里的鼓点,不规律地加速。 他的身体,在画面中,无限贴近,直到画面一黑。 撞击声、闷哼声,喊她的名字。 叫“纪还”“小还”,偶尔塞进一声“老婆”。 让时空都错乱,好像他不是自慰,而是透过手机镜头,狠狠地操她的嘴。 好会哦。 下唇被想象炙烤得干涩。 纪还下意识伸舌头舔,眼前的屏幕,出现一点浊色。 很快清晰。 拇指揩走让镜头模糊的根源,他眼尾漾起绵延的红。 声音发飘,“纪还……” “嗯?” 分不清是被迫围观了一场还算快的自慰,还是在热水泡了很久。 纪还感觉到小小的眩晕。 “你要看我比赛吗?”他问。 手不停歇,抓着疲软的男根不放,开始第二回合地撸动。 “……看。” 郁珩衍笑了笑,“赢给你看,姐姐。” 少年的虚荣心很好满足,只需要……她在。 身体上的疲劳反而次要,看到她的脸,郁珩衍想,他还能来几组。 见不到面、抱不到她。只能通过别的活动,消磨无处安放的精力。 他似乎病了,有欲念时,一个人在浴室,冲不出来。 只有看到她的脸,才能发泄。 想操她。 想操她。 想操她。 比赛的途中,支撑他一路疾驰的,是朴素的淫欲。 操她的前提是赢。 保持着一直赢的冲劲……就能操她。 他做得很好,拿了几个新人赛的冠军,有了小小的名气。 “姐姐……”郁珩衍边撸边叫。 “比完赛……来找我吧。”喉结不安分地滚动,“我有半天自由活动……呃……” 情欲扭曲了他的表情,像发情期的兽。不知疲倦地用手疏解,一次又一次地喷精,喷了之后,周而复始。 折磨般地发泄,他额头都浮了一圈细汗。 “可以……操你。” “操到你、尿出来……尿我身上、走不动了……还要被我一直操。” “操到早上……我九点的飞机、车队集合出发机场……你一起、送我……好不好?” 纪还:“……” 他叫“姐姐”时,还有点纯情在,怎么说出来的话,那么黄暴? “我一个人操……好不好?”他问。 甚至有些委屈。 多人的现状确实不太公平。 她眨眼,尤其是竹马哥又出人又给她赚钱,打两份工。 理智叭叭叭个不停,说什么“人不能这么偏心”“你去找他了另外三个哥们打起来了怎么办”。 感性说,凉拌。 纪还于是说“好”,“我去找你,我送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