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奕奕的看着面前的原说:“朋友, 刚才那句话重复一遍!” 原失笑,但还是按照她的意思重复了一遍:“人类,快醒醒, 你该起来花钱了!” 姚蜜把这句话录下来设置成了闹钟, 美滋滋道:“以后我就指望它喊我起床了!” 时间都快七点四十了, 她看了一眼, 差点从床上弹起来:“怎么不早点叫我?差点耽误我花钱!” 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 姚蜜得花光十个亿才行, 分分钟几百万上下, 哪里能这么浪费呢! 原还没来得及说话, 人类就元气满满的冲进了卫生间,洗脸刷牙化妆一气呵成,务必不浪费一分钟才好。 …… 姚蜜这边精神焕发走向花钱大道,罗家跟江家那边却是狂风骤雨阴云漫天。 银行那边的资金链断裂,集团内部的股东忽然间大规模抛售股票,前一个消息惊动了合作方, 跟他们合作的几家公司纷纷要求撤资,后一个消息惊动的是股民——你们自己家的股东都不看好公司运营跑路了,我们为什么还要继续耗下去? 企业几百亿的资产是一回事,流动现金就是另一回事了,一夜之间两家公司蒸发了近百亿的资产,而且就目前的态势来看,恐怕是回天无力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两家人焦头烂额的时候,两家公司不约而同的爆出了丑闻,而且不出则已,一出就是要命的那种。 罗国刚是煤老板出身,底子就不怎么干净,黑窑工这种丧良心的事情在他的工地上再常见不过了。 为了节省资金,矿洞那边的安全措施根本就不到位,毕竟跟建设防护体系所要花的钱比起来,那几个赔偿金就是九牛一毛,技术和安全保障不到位没关系,就用人命去填嘛。 同样的事情发生了好几次,终于有窑工组织起来反抗,罗国刚花钱找了个刚出狱的混子把领头的窑工给撞死了,上下一打点关系,硬是把这事儿给压下去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罗国刚以为事情了结了,却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昨晚一家地方媒体发图文揭露了这件事,发酵了一个晚上后,今天早晨这篇报道被央媒转载了。 罗家一摊子烂事,江家那边也遇上了麻烦,除了偷税漏税之外还牵连上了行贿罪,仿佛是跟某个倒台的贪官有利益瓜葛,相关部门已经连调查,江家备不住就得有人进去蹲几年。 江家儿子之前曾经涉及到一件猥亵女生的案子,只是被江家人走动关系给压下来了,现在江家一出事,大清早就被人重新爆了出来。 罗国刚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灰暗的一个晚上,他挨着给合作方打电话,却没几个人肯接,即便是接起来了,也都是随便敷衍几句就匆匆挂掉,至于银行那边,现在根本都不理会他了。 伴随着几个股东的跑路,罗家股票大跌,凌晨三点,罗国刚坐在办公室里赤红着眼睛抽烟,听秘书说网络上有人爆料他买凶杀人的时候,他就像是陷入牢笼里的困兽一样,焦躁的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怎么会这样? 到底是谁要对付他?! 罗国刚面孔扭曲着把快要抽完的那根烟按在了桌子上,就听高跟鞋咚咚咚,妻子神情惶恐的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前。 他想起还躺在医院里的儿子来,只是这么个时候,他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去想那些不是很要紧的事情了。 罗国刚神情疲惫的说:“你怎么来了?” 罗母脑海里还回荡着自己之前在电话里听到的那些信息,到了公司之后,见到的是一张张难掩不安的面孔,现在看丈夫赤红着双眼难掩焦躁的样子,她忽然间有点胆怯,之前鼓起来的那点勇气都消失无踪了。 罗国刚等了会儿,看她一直不开口,心里边更烦了:“没事就滚,我这儿都乱成什么样子了,你踏马还来烦我!” 要换成从前,罗母早就呛回去了,但这么个时候,她满心忐忑,硬是没敢跟丈夫吵。 “我可能,我是说可能,”她断断续续的说:“我可能知道公司为什么会出事……” 罗国刚脸色猛地一变,双眼射出类似于猛兽捕食时的犀利光芒:“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别踏马磨磨蹭蹭了,快说啊!!!” 罗母被丈夫这么一凶,忍了一路的眼泪就忍不住要冲出眼眶:“我,我觉得可能有关系。之前江家那个女孩,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