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必须先结了婚才能睡觉的“戒律”。那算什么啊,另一种模式的“先婚后爱”?? 吃完嘴里那口面,易慈问他:“不是说你的公司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你还能请假?” 李均意看她一眼,“为什么你知道公司出事了,真的去看财经新闻了?” 说完他否定自己,“不,你不会看。凯文跟你说的?你找过他?” 又顿了下,他想到一个人,“难道是许诺尔?你们有联系吗?” 易慈逗他:“我不能跟你的前未婚妻联系吗?你介意啊?” 李均意摇头:“我只是不想她在你面前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易慈说:“她也没说什么,也就是抨击你是个没有感情没有心的性冷淡,说你两个弟弟都很怕你,说你之前去警察局领你弟弟出来才出大门就动家法打了一顿……” 她有点不信,“但我有点想象不出来你打人的样子,反正在诺尔的描述里你超凶的。” 这就叫上诺尔了。 李均意笑了笑:“她也没说错。” 易慈啊一声:“你真的会打你弟弟?” 他点头:“打过,拿马鞭抽过,还关过禁闭。有段时间天天揍,就差上十大酷刑了。” 易慈端详着他那张文质彬彬的脸,感觉反差有点大,“你有点吓人。” 李均意耸肩,无辜道:“可我大多时候会微笑着揍他,从不说脏话,打得也很有分寸,大多数时候借助工具,并且很讲究方式方法。” 易慈有些同情他那个素未谋面的弟弟:“为什么要打他啊?” “他差点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再不管真废了。”李均意说,“谢家情况比较复杂,他从小被自己妈妈溺爱,又被某些有心人捧杀着长大,本性虽然不坏,但身上臭毛病太多了,需要很严厉的矫正和管教。” “那为什么是你在管他?” “因为他妈妈舍不得管,谢震业懒得管,别的人又巴不得他变成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李均意说,“我跟谢镇业约定了,我出面当那个管教先生。” 易慈有些不解:“约定?” 李均意点头:“比较复杂,你想听吗?” 时间还很多,为什么不听。刚好他们吃完了面,简单收拾完桌子,李均意去柜子里翻了些干果蜜饯出来,又迅速做了个水果沙拉,他做东西的时候,易慈去他的酒柜前看了会儿,角落里摆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鸽子标本,她没忍住上手摸了摸那洁白的羽毛,总觉得这鸽子下一秒就要从柜子里飞出来了。 李均意从厨房里出来,把沙拉碗塞给她,拉开酒柜拿了瓶红酒出来。 易慈连忙制止:“我没有想喝酒啊!” 李均意拍了下她的头:“陪我喝点。” 脱了鞋,他们赤着脚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聊天,吃东西,喝李均意拿出来的那瓶赤霞珠。 她不太会喝红酒,尝了几口没品出什么所以然来,开始专心吃他拿来的干果,听他讲故事。 李均意拿了个腰果,说:“就当这是谢震业。” 易慈点头表示明白。 “谢镇业的第二个太太叫陈月菱,是日化大王陈霄印的小女儿。谢镇业和我妈妈离婚后,选择了一位家底殷实的太太。” 李均意剥了一个碧根果放在小盘子里,指着果仁道,“谢镇业和陈月菱生了个儿子,叫谢斐。” 说完又剥了一个夏威夷果放在碧根果仁边上,“谢斐还有个妹妹,叫谢葭。” 易慈点头,努力记忆着……腰果是谢镇业,碧根果是弟弟谢斐,夏威夷果是妹妹谢葭。 他说,谢镇业的第二任太太陈月菱生下女儿后没几年患癌去世。再之后,谢镇业又和一个舞蹈演员结婚了。 李均意剥了一个开心果放到盘子里,说:“他们又生了一个儿子,叫谢喆。” 易慈继续点头:“然后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