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寻觅,你这二姬,可否也借我等一用,好教我等体会一番,你口中不输赵姬的妙处?” 刘庆拍案笑道:“输不输赵姬,我说了不算,还得由仲渊兄来评判。” 话音方落,厅中一阵哄笑。 那二美姬悄悄瞥一眼面色从容,微带笑意,兀自饮酒的刘徇,又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软身欺近,一个主动接过他手中空杯,一个举勺斟酒,齐声道:“大王请饮。” 二人嗓音轻软,柔媚入骨,丝毫不输歌伎,听得旁人心间酥软。 刘徇却垂眸盯着那杯中酒,并未伸手去接。 待厅中哄笑声渐息,他霍然起身,于众人未回神之际,猛然拔剑挥下,只听一声巨响,他座前几案已被从正中生生劈作两半,杯盘狼藉,四处泼洒。 厅中骤然寂静,方才还欲靠近他的二姬已颤抖着躲至角落中。 数十道目光下,刘徇面上未见怒色,只悠悠然将剑重收鞘中,张目四顾,露出个谦和笑容来,温声作揖道:“徇今日饮醉了,稍有不适,先行一步。” 说罢,再不看众人惊骇模样,大步离去。 …… 近鸡鸣时,刘徇踏着不甚稳重的步履,昏昏然回府。方才出胶东王府时,他还步伐稳健,然上马小跑不过片刻,便觉酒意袭来,头脑混沌,只得缓下速度,好容易回府,着实有些晕眩。 主屋中早已熄灯,守夜的婢子正打瞌睡,忽然听到一阵响动,惊得猛跳起,却见刘徇面无表情的立在门边,一动不动,不由吓得双腿一软,跌撞到门上,唤了声:“大王——大王归来了。” 屋里,阿姝浅眠,听到响动,也睁开惺忪睡眼,果然听屋门被人推开,紧接着,便有道熟悉黑影步入内室,正是刘徇。 守夜的婢子要入内点灯,却听他丢了句“出去”,只得又退回,将门阖上。 阿姝方支起身子,欲披衣下床,却见他已行至床边,挡住她去路,透过黑暗居高临下望着她,呼吸间带出浓重酒意,朦胧间,还有一缕脂粉味。 阿姝蹙眉道:“大王饮酒了?我去叫人备些醒酒汤来。” 说罢,她正欲绕过他,往外间去。 然尚未寻到床边丝履,却被他一把抱住,使了个蛮力,直接压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吻下来。 第79章 赴宴 阿姝本睡得浑身酸软, 骤然被他压住亲吻,渡来浓郁酒气, 令她越发昏沉无力。然空气 间, 脂粉香隐隐浮动,丝丝缕缕钻入鼻尖。 她心中忽然涌起一阵难言的厌恶, 直觉自己如他掌中随意亵玩的物件一般,下意识扭开脸伸手推拒。 挣扎间,单薄亵衣渐渐散开。 刘徇丝毫未退, 以全身重量压下,因寻不见那两片唇瓣,只好急急亲吻她下颚,滚烫的手掌顺着铺陈于床间的顺滑乌发游移,落在她裸|露于黑暗中, 仍有盈盈柔光的双肩, 紧紧掐住, 教她动弹不得。 “大王,疼——”阿姝只觉一阵疼痛,咬着牙轻呼出声。 他脑中混沌一片, 仍是没头没脑的亲着,好半晌才后知后觉的松开手中力道。 她已衣衫半褪, 呼吸不稳, 甫得自由,便使出浑身力气,抬脚猛的一蹬, 直将他踹得翻了个身,堪堪挂在床沿,摇晃片刻,轰然一下摔在地上。 坚硬冰凉的地面将刘徇撞得头晕目眩,以掌支撑,试了三回,才艰难爬起,重又回到床边,满面恼怒,眼眶暴红的望着床上女子,喝道:“你做什么?” 阿姝忙乱间,已将衣衫披上,自床上坐起,退至角落,屈着膝满是防备的望他。原本她还因方才那一蹬而心慌害怕,生怕将他惹怒,可真瞧见他这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埋在心底的倔强一下涌出,只别过已是梨花带雨的俏脸,强作镇定道:“大王何必问我?我非那等可随意欺凌的女子,大王若兴致难消,不如再去寻别人。” 说罢,她竟拢紧衣物,背过身去,再不面对他。 刘徇脑海骤然清明,怒火未消,已蓦地想起在胶东王府听到的那些不堪入耳之言,僵着脸望着阿姝挺直端正,却掩不住微微颤抖的单薄背影,心口如遭重击。 本是沙场上摔打出的铜铁之躯,方才那一摔,却教他心中隐隐作痛。 他垂在身侧的两手悄悄攥紧成拳,静立片刻,终是一声不吭转身离去,仍入书房独眠。 屋外方才惊醒的婢子见刘徇离开,忙入内查看,见阿姝仍背过身坐在床榻上,肩膀颤动,忙点灯靠近,小心唤“王后”。 阿姝已不再落泪,面上泪痕干涸,艰难的转过身来。 那婢子定睛一看,不由掩唇惊呼一声。只见她不但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