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娇娇想去。 “我想去~谢然哥哥。” 谢然耐不住她总是为这事情三番五次找他, 只得应允。 不过提前沐浴更衣,静心焚香? 想都别想。 他是去参加宴席走个过场的, 倒没什么仪式感。 娇娇快乐的掰着手指头数春日宴的日子。 “小姐, 你可要记好了,出门在外头要喊殿下为夫君,还有自称本宫,千万别叫错了。” 乐儿喜儿一边叮嘱注意事项一边给娇娇系玉牌。 娇娇对她俩亲近了不少, 也不是很拘束了, 此时见到腰间的玉牌就指着问, “这玉牌样式相仿的我好像见过——” 她想不起来在哪儿了。 乐儿捂着嘴笑,“这是您当时派人特意雕琢加工做了一对送给殿下的血玉对牌呀。” 娇娇被血玉这个词一激灵,“我的血玉?” 她心底缓缓浮现一个想法, “难道是爹爹藏了很久那块垫箱底的血玉?” 乐儿喜儿点点头, “大人把那血玉给您做嫁妆了。” 娇娇反应过来, “那我的其它嫁妆呢?” 乐儿喜儿对视一眼,“您给殿下了呀。” 娇娇:.... 这是什么惊天地动鬼神的爱情故事? 她陶娇娇扪心自问怎么会舍得把嫁妆送出去? 难道她真的对谢然一见钟情然后非卿不嫁做了舔狗? 娇娇不敢想象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才会把嫁妆都送了出去。 最后还是喜儿补充道,“不过殿下只动了现银部分,剩下的都还好好在库房呢。” 娇娇露出个惨淡的笑,在库房又怎么样?终究是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 但她还是想见识见识她爹爹都给她备了什么好东西,是以随口道,“那我等宴会完了再去看看。” 看一眼就好。 * 马车在皇宫门口停住。 “真是让人稀罕的事情, 陶家那位也来了。我还以为她不会来呢。”周围的马车见到皇子府的马车都在窃窃私语。 谢然先下了马车,在一边等着娇娇。 他穿着玄色的衣衫,袖口衣摆用银线绣着暗纹,朝着周围扫了眼,非议的声音瞬间便小了。 各家的小姐公子觉得婚后的谢然仿佛变了个人。 原本整个人虽不说总是笑吟吟的,还是有些清冷,但是始终是可亲近的,然而如今呢,谢然整个人更加清冷了,像是高山寒雪,哪怕还未靠近就觉得冰冷冷的。 年轻的小姐们体会格外深刻,她们对如今的谢然依旧心存爱慕,但是更多的是怕。 娇娇还没从马车出来。 她倒不是不想出来,只是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不知道该怎么下去,喜儿站在车辕上弯着腰低声提醒她。 谢然立在马车边上表情不变,始终等着。 娇娇终于伸出了手,喜儿托住,娇娇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下边的谢然对她也伸出了手。 娇娇会意,把掌心挪到谢然手中。 娇娇的手小,谢然轻轻一握便遮住瞧不见了。 * 由于是春日宴,还是以嬉笑玩乐为主的宴会,男女大防便不严格。 一个打扮雍容得体的夫人过来,娇娇皱了皱眉,她忘了人。 “喊姨。”谢然在一边喝着清酒低声提醒。 娇娇成功便应付过去了。 喝完酒便是投壶和射箭。 “安娘斗胆,想与二皇子妃较量一番。”对面一个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