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 alpha正视错误,直说: “抱歉,是我的问题。”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面alpha的态度忽然软化下来,何星洲大度的摆手: “没事哦,我不怪你的。” 摇头时的样子更像小猫了。 越文绪偷偷在心里想。 “我为你注射完药剂,你就可以走了。” “要在哪里注射啊?” “腺体。”越文绪调配好药剂,冰凉的针头上冒出几滴水滴,看着让人发怵。 何星洲扯开肩头的衣服,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你打吧。” 他不怕打针,也不知道打在腺体上的药剂会有多痛。 面前的omega是越文绪见过所有omega中,听到打针后,最干脆利落的。 他稍稍有些刮目相看。 “领口不用开这么大。 “ 伸手捏住omega的衬衫,衣服上带着温热的体温,越文绪觉得有些烫手,但还是替人拉上去一些。 “呜……” 针头入体,刺痛的感觉传来, omega手指紧紧扣住床单,指尖和关节隐隐泛白,床单被揪得皱巴巴的。 腺体是omega最脆弱的地方,受到一定的刺激后, omega身体的其他部位就会变得愈发敏感。 比如泪腺。 一剂药下去,滚烫的泪珠滴落在手上,越文绪才发觉omega的不对劲。 omega一声不吭,嘴角被咬出一道小口子,留下两个艳红的牙印。 眼眶里泪水打转,滴滴答答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滴落颗颗饱满的珍珠。 越文绪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面对众多冷冰冰的实验数据,他一向镇定自若。 现在心底却闪过一丝慌乱。 “你……” “越教授, alpha服从性训练即将开始,长官让我过来问问那位志愿者来了吗?” 越文绪抬起的手指猛地放下,平静无波的眼神看得门外士兵心里后怕。 但是越文绪没有说什么,而是从研究台上拿过一块手帕,递给满脸是泪的omega。 “谢谢。”何星洲觉得有些尴尬,他明明一点也不害怕打针,刚刚就是忍不住哭泣。 泪腺连通大脑的神经像是崩溃了一样,他控制不住的流泪。 士兵领着落荒而逃的omega一路走到大厅里,给了他一个信息接收器。 何星洲带上后,接收器对面接着响起声音。 “推开门进去,按照我们的指示做就可以,一旦出现任何问题,打开警报器,我们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教官做出的第一个指令是:推开大门,进去透明玻璃保护罩,将门锁好。 一个锁字,反面证明了这次的测试服务可能会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