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少眼眸微眯,重拾信念感。 他就不信,在他的攻势之下,在他狂风暴雨地给她一切之后,她还能忍得住? 他迟早看到时听丢盔弃甲、为他沉醉的样子。 祁大少又爽了。唇角轻轻勾起。 再说一遍,这是两情相悦。 情投意合。 懂么?互相的爱。 … 时听带着爱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一顿奶奶牌饺子,彻底满足了她的心灵和胃。 回家太好了呜呜——除了依然不能说话,但一切都是热腾腾的,只可惜过了今晚她又要离开了。 现在是祖孙俩的夜话时间。 时听去奶奶屋里和她躺一张炕上,就像小时候那样。 祁粲和他带来的团队也被安置在了奶奶的房子里。 火子沟毕竟地处偏远,他们今天来的时候一整天都在路上,已经非常耗时,如果开下山区再去县城找酒店,其实也很难有像样的,不如应了翠芬奶奶热情的招待。 条件肯定是艰苦了些,大家一起睡大通铺,沈助理和保镖大哥们倒是没什么,但是他们担心祁大少这样洁癖和敏感神经,晚上能不能睡着? 王翠芬笑着搓搓身上挂的围裙,退了那件撑场面的大貂,她其实并不魁梧,是一个精瘦的小老太太。她脸上的褶皱笑着,看祁粲的反应。 祁粲知道这也是对他的考验,十分从容地走进了大通铺房间里。 别的倒是没什么。 只不过他和时听一起躺了很久,他怕时听不习惯。 嗯。 翠芬有自己的考量。 她这一辈子都在大山里,见的人不算太多,见的世面也少。这个城里来的孙女婿的确优秀,不凡,但也正因如此,她不敢确定孙女的未来。 因为她是个没用的老婆子,不能给她支撑,她一个人在外边会不会受人欺负,常常要看对方的人品如何。 老一辈人见过太多无疾而终的情起和誓言,有些人能在锦衣玉食中给一点小打小闹的爱,就像对小猫小狗一样。如果不是真的从心里欣赏和喜欢一个人,而是将她当成玩物,不能共苦共患难,那感情走两步就很容易散了。 她会不会被欺负? 他们之间肯定是这个强势的孙女婿占上风? 祁粲能理解。 但是她奶奶绝对多虑了。 大少一脸严肃地进屋在炕沿坐下。 他有多拿她没办法,是在他母亲坟前过了明路的。 祁大少半扶住额头。 呵呵。 人员都安置好了,翠芬就也回到屋里,时听还是说不了话,不过两个人点头加比划呢,奶奶也都能明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