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忙投出赞成票。 “没错没错,他们烧咱的肚肚,可疼可疼了,要不是有圆圆在,咱现在估计早就不在了呜呜呜……” “……” 荣夏繁隐隐有些头疼,“那你们想怎么办?” 听到这话,付沅和香香对视一眼,反应十分默契,“用火烧回去。” “pass!你们是生怕动静太小,里面的人不够警觉是吗?” “唔……那就退一步,勉为其难打他一顿好了。” “然后打到一半人醒了,你直接变受害者?” “emmm……如果是这样,那咱挠他痒痒总可以的吧?” “……” 荣夏繁算是看出来了,这一人一猪如果不现在把这个仇给报了,后面的计划就根本没心思进行了。 考虑了一下“挠痒痒”的干扰强度,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只是可怜了那叫隐身斗篷,为了不泄露他们的气息,不只要罩住他们仨,现在更是要再罩住一个壮汉——虽然只是罩住了对方的上半身,但也让本就不大的空间变得更挤了。 于是最后就变成了付沅骑在荣夏繁背上,指挥香香亲自复仇。 香香叼着从自己最外层空间找到的一根长羽毛,一边搔着切斯摩莱特的鼻子,一边得意地哼唧着。 不过这只小猪跟它的主人一样胆小——甚至比它主人还要胆小。 刚开始看到地上的人因为痒想打喷嚏,却又因为被“放置play”而打不出来的时候非常嘚瑟。 可好景不长,在被放置了几次之后,那家伙的耐受性明显提高,眉间的褶皱也越来越深。 在最后一次用羽毛挠痒痒的时候,香香看到对方眼皮动了动,整只猪立马慌了,一个弹射就到了付沅的脑瓜顶,直接把后者的平衡给打乱了,整个人不住地向后仰。 然后因为他骑在荣夏繁背上的缘故,后者虽然没有失去平衡,但也因为惯性的作用而往后退了两步。 也正是这两步,让这两人一猪撞破了房门,倒在了房间地板上,摞成一摞,被迫提前出现在了艾伯特的面前。 而等他们几个分开成三个独立的个体后,台阶上方的艾琳诺已经在翻第四个白眼了。 至于那个披着艾伯特皮囊的混蛋,虽然在开始的一瞬间他确实被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变故给震住了,可再怎么说也是活了不知几百年的怪物,很快就回过神来,没有问出那种类似“你们是谁”的掉价问题。 虽然他也没太搞明白这种别具一格的登场方式到底有什么深意。 “……真是愚蠢,到底是谁给了你们两个勇气,竟然就这么直接送上门了,桀桀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