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止不住的抖,见手能动了,正迫不及待的想自己扯出。突然又被他拦住,重新把手绑了起来。 她的眼眸忽然灰暗,失神哭着,一碗酒便被递到了唇边。唇忽然被捏开一点,徐徐灌着喂下,她不肯喝,挣扎着,却还是被灌了一半。而另一半狼狈地淌出脸边,浸进了他胸膛的衣衫。 她连连呛几声,头发凌乱,哭得楚楚可怜。 只见窦平宴抱着,轻轻抚了胸口帮人儿顺气,一边告诉她:“阿姐,你喝醉了后就能生出些情意,与我行事也没那么恶心了。” 窦姀双眸失焦,只觉腹下越来越热,那串东西像是受了刺激般,跳得十分激烈...她只觉得魂魄被煎,撕得七零八碎,快要熬不住了。被绑住的双手突然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咬住溢到唇边的呓语,惨烈低泣地哀求他:“取出来...取出来...我真的不行...” 窦平宴依然没听,亲了亲她的脸颊,就把人放倒床榻之间。 他察觉她在身.下颤的厉害,于是手也往下,抚到那绉纱裤上,果然已经生了潮。抬起她的下巴,正要两厢交吻时,她骤然呜呜咽咽地哭道:“我熬不住,你把它取出来...取出来...窦平宴!我还是爱你的,你别逼我恨你......” 这是她头一回,直生生唤他的名,连名带姓地唤。 窦平宴忽然一愣,怔怔盯住她哭红的眼睛:“恨我...你会恨我么?” 他再一仔细瞧她,只见她双颊粉着,一直哭着说撑不住,浑身上下颤个不止儿。他的手再回抚到绉纱裤上,见那儿已经大潮了,便连忙扯住绳子,把东西一溜串儿扯了出来。窦平宴随后心疼地吻向她失神动情的眼眸,低声说道:“好了阿姐,你别哭了......” 窦姀两眼如鱼目般睁着,只觉浑身的劲儿散去,魂儿已经七零八落地飞走了。她脑子一空,竟忘了自己究竟是谁...... 就在她神游九天时,腰肢被人一搂,吻又密密麻麻地落在脖子上。窦姀三魂归体,突然意识到身上此人正是她弟弟,她从前最珍重的弟弟。可如今...她已经没力气挣扎了。手腕不曾被松绑,屋里的灯却被他一盏又一盏地熄下,人也由他抱着睡过去了。 窦姀感觉这简直是人生的奇耻大辱。 在她睡梦中时,那绉纱裤不知何时被褪了去。等到她翌日醒来,弟弟松绑之后,她才发现没了,于是抓着他的手崩溃道:“你拿我胫衣做什么!你还我!快还我!” 没想到他竟垂下眼,像是初生牛犊般,红着脸道:“它都成那样了,怎么穿?我洗净后再还你......” “...” 窦姀愤恼,却只能不自在地瞥开眼,懒得与他再争执,“随你。” 她刚要下床,登时看见床头案桌的酒坛,昨晚那遭正历历在目,登时不寒而栗。又想起昨儿半夜园子的丫头听到了,只觉脸都丢尽,掩都没法掩,穿好衣裳便速速离开。 天还早,窦姀回到梨香院后没躺多久,忽然听到院子里的动静。 似是窦云筝的声音。 昨日魏家上门提亲的动静不小,窦洪和云如珍也没刻意瞒着,因此,此事很快便传遍了窦家上下。 窦云筝昨日一听到魏家上门时,动怒不已,一股脑儿地就要冲过去。好在曹姨娘还算清醒,及时拦下,只是狠狠斥了一番:“你做事就是这般易动,但凡你过脑些,那魏氏郎君还至于被她套走吗!不准去!你现在疯疯癫癫过去像什么样,本来就丢人,亲事不成就算了,还要魏氏一家子都笑话你吗?” 女儿的亲事被人明目张胆抢了,曹姨娘哪能不气。即便再拦,也告诫她,等明日再去闹。 现在窦云筝就站在院子里,苗巧凤闻声赶了过去。 虽极力拦着人,却堵不住窦云筝骂骂咧咧的嘴:“魏攸明明是要跟我议亲的人,你竟背着我勾.引他!你个野种,你有什么胆子跟我抢,我非让爹爹打死你不可!” 窦姀听了一会儿,起先还能左耳进右耳出,听久了便觉得她吵。 正要下床摸两朵棉花堵耳朵,忽然窦云筝的骂声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窸窸窣窣的抽泣。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