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放松不下来啊! 殷芜只能努力不那么僵硬,又听他道:“不过是给你施针,紧张什么。” 只是施针?殷芜把脸埋进软枕里,因自己想多了而羞臊不已,但随即又觉得他分明是故意的,动作和话都在故意暗示她,如今反过来问她紧张什么。 色胚! 一根根银针送入背上穴位,殷芜能感觉到后心逐渐热了起来。 “会有点疼和痒,忍着。”百里息微凉的手掌按住她的肩胛,淡淡出声。 接着殷芜便感觉到了一股麻痒,从针刺入的那个点,一点一点地弥散开,袭向四肢百骸。 “唔……”她忍不住哼出声音,白皙娇软的手指揪住身下被褥,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背上生了一层汗,玉(y)(h)体生香。 百里息将她的手按住,俯身尝了尝。 嗯,甜的。 殷芜察觉到异常,转头就见百里息那张俊美异常的脸近在咫尺,此时眼中染了明明白白的情|欲,似是堕落的仙人。 他刚才干什么了……是她的错觉吗? “甜的。”他说。 殷芜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又听他淡声道:“背上有针,别乱动。” 殷芜自然知道施针时不能乱动,他这话说的好没道理。 接着她知道了百里息为什么要这样叮嘱…… 她实在忍得辛苦。 半个时辰后,百里息取了针,殷芜身上已经汗津津的,娇颜如血,鬓发微乱,她羞愤地将脸埋进锦被里。 分明就是作弄人,他干的那些事实在无法启齿,光想想就面红耳赤,偏她一动不能动,难熬极了。 她身上都是青竹的气息,虽不浓烈,却又无处不在。 百里息扯了被子给她盖上,神色并无任何异常,依旧是那张仙人面,仿佛刚才什么都未发生,殷芜心中正羞极骂他,便听他道:“你先天不足,这段时间我会施针给你调理身体,方才针灸让你耗费了不少精神,闭目睡一会儿。” 说完,他放下床帐,外面又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砸在竹林里,殷芜竟真的昏沉起来。 再醒时,屋内已经掌了灯,她睡得久,嗓子有些哑,人还恍惚着,问了一句:“什么时辰了?” 床帐被掀开,她才想起自己还在临渊宫中。 “酉时了。”百里息将她的衣服递过来,因两人离得近,便闻到了青竹和梨花混合在一起的气味,旖旎非常。 殷芜“嗯”了一声,穿上衣服,心中不免又想起之前的事,便有些不自然,垂着眼不看百里息。 她这细微的情绪自然没有逃脱百里息的眼,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颌,见少女面色微红,眼中还有茫然之色,开口轻声叮嘱道:“以后每日上午过来,给你施针。” 殷芜听了他的话,却不看他,只是抿着唇,一副受了屈辱的模样。 “啧。”真招人喜欢。 “大祭司就会作弄人。”殷芜水眸瞪了他一眼。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白皙娇嫩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一片红,眸子沉了沉,忽松了手,“用膳吧。” 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有药膳,还有素食,百里息是食素的,用得也不多,两人用过晚膳,宫婢收拾了盘盏,殷芜恹恹缩在窗边小榻上发饭昏。 百里息和她隔了一张矮桌,抬头便看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