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起来挡了半张脸。 “为什么要看那么久,我脸上妆容不好看?”她竟然是有点羞,又有点热。 扇子被抽走,随手一丢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但是谁都顾不上这些。 陆沅腰间一紧,就被俯身抱住拥吻,力道有点凶蛮,好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样撕咬,只能张着嘴承受。 还说没喝醉,没喝醉能是这样的吗? 迷迷糊糊中,这样想到的陆沅抬起手,抱住云姜的脖子,然后就被托着腿坐在桌子上,继续未做完的事情。 唇上的胭脂都被吃完了,衣衫也被蹭得散乱,呼吸急促。 “好看,很好看,好看到我忍不住了。”云姜亲亲她的嘴,偶尔唇贴着唇摩挲,声音也是又低又哑。 “好好好,你也很好看,他们到底给你喂了多少酒,上头成这样了。” 陆沅也不遑多让,手已经放上了腰部,眼睛连都不用看便能解开系腰带的扣子。 啪嗒一声,腰带掉落在地上,发出叫人心悸的声响。 云姜却说:“我不是对酒上头,我是对你上头。” 这话说得...真是... 陆沅脑子一下子就热了,距离冒烟就差一点点:“我知道你很爱我,你的衣服得脱了才能睡啊,不然会不舒服。” “你帮我。” “帮帮帮,你得让我看着才能脱啊。” 身上的人没管那些,只追着陆沅的嘴亲,要么就是吻着细腻修长的脖子,小报复似的留下一片片印记。 云姜身上的袍服不如新娘喜服繁复,总归是男装款式,只要腰带一扯,就能跟开花一样散开。 现在已经顾不上其他,仅存的理智让她抬手将那碍事的喜冠拆下,放在桌子上。 盘好的发髻失去了冠子发钗的束缚,全都散落下来了,散着头发的陆沅总是看起来乖巧柔顺,易折花朵般娇气。 一双眼眸蒙着泪水,潋滟生光,眉心艳红的花钿比春日花朵还要迷乱人眼。 扯开的衣襟掩不住那片莹润的奶白肌肤,精巧的锁骨若隐若现,情.欲悄生,便难止息。 一夜漫长,房内春色难歇,方到天色朦胧时分止息。 * 天明后,丫鬟们看着大少爷的房门还是禁闭着的,也没听他叫人伺候。 便都识趣地不做打扰,将早膳和热水准备好,只等随时待命。 所幸房里的人没让她们等太久,即将到新人给长辈请安的时辰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她们没有一股脑上前,而是等待传唤,她们家少爷不喜欢那样。 果然,门前传来喊声:“知宁。” 知宁上前,垂着眼,侧耳听了几句吩咐后,行礼离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