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上的本事越来越多了,特侦一连的兵渐渐地,从一开始的骄傲,到后来备受打击后的谦虚低调,又再一次开始骄傲起来。 大家都觉得,仅仅一个月嘛,不都学会了? 包括姿势定型,起初十五分钟都困难,而现在二十分钟轻轻松送不在话下。 一个月后,当李正走进考核场,站在二次模拟平台上,看了一眼台下的评分组——三个人组成的评分组,如果综合评分没有及格,那么就意味着无法拿到登机的门票。 “离机准备,跳!”随着考官一声令下,李正弯腰弓背,目光盯住“机门”边缘。 只见他的右腿快如闪电般收于胸前,而后左腿猛然发力、跳离模拟机,身体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地落在气垫上。 还没站起来,李正的耳边传来了考官的声音:“4.5分!” 他飞快地从垫子上站起来,右手握拳在空气中重重一挥。 他稳稳拿到挑战800米高空跳伞的“入场券”,嘴角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地面训练考核完的拿一天,基地饭堂专门为特侦一连加了一次菜。 张衍来了。 在饭堂的门口,张衍首先恭喜所有士兵通过了地面训练考核,拿到了低空跳额入场券。 然后话锋一转,开始宣布从明天开始进入特情处理训练。 特情,说到底就是空中伞降出现的特别情况,也就是意外情况。就是空中跳伞时候发生的各种危及空降兵生命的意外情况,比如主伞不开、空中和别人的伞穿插在一起造成缠伞,又或者控制降落点失误,落在树林之类的要命地方成为烤肉串等等。 “如果我们跳出机舱后,默数了六秒,发现自己的主伞还没打开,我们该怎么办?” 张衍提出了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李正举手:“开备份伞!” “没错,但缠伞呢?”张衍问李正。 李正是个好学的家伙,也是个聪明的大学生,他立马举手回答:“如果个人不幸缠伞了,必须立即抽出伞兵刀割断缠绕自己的伞绳,然后拉开你的备份伞。” 张衍欣慰地点点头:“我听说李正你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 李正脸有点发热,但还是点头,这是事实,自己没必要否认。 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 张衍忽然又问:“但如果你的伞,和你战友的伞缠在一起,你是抽刀割断他的伞绳,还是你的伞绳?” 李正顿时茫然。 张衍又问所有人:“大家谁能回答?可举手。” 一时之间,饭堂门前静了下来。 新兵们其实还没学到特勤处理,只是平时和教员或者班长聊天的时候,瞎扯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了一些而已。 这么复杂的问题,的确没人能回答。 许久后,张建举手了。 张衍说:“张建,你说。” 张建说:“我一定会割断自己的伞绳。” 张衍问:“为什么?” 张建信心十足道:“因为我一定可以重新打开自己的备份伞。” 张衍闻言,微微笑着又问:“假如,我是说假如,你和你战友缠伞了,而距离地面距离太低,割伞绳意味着你和你战友之间只能活一个,张建,你是不是还愿意割断自己的伞绳?” 张建顿时愕然,不知道该怎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