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天外一般, 意识都略为涣散。 织雾从未见过他醉酒的模样, 也从未见过他流露出这般……好似可以令人为所欲为的一面。 她兀自走来他跟前, 只觉心口处跳跃更快,眼下再不行动,似乎也太过于墨迹。 因而在抬起手指解开他上衣后, 织雾都更因他毫无反抗,而生出一种自己欺负了什么清纯无知男子的错觉。 尽管为他上过不止一次药, 可每每织雾都会视线回避,更别说裸|露的完整苍白腰腹会顷刻间全然纳入眼底。 她指尖都要生出潮意,在要解开他的腰间系带之前,却忽然被那只懒散落在一旁的苍白手掌给徐徐按住。 织雾心口蓦地一跳, 听对方这时才缓缓启唇提示:“霍羡春已经让曲晚瑶睡下了。” “今晚不行。” 织雾按在他腹上的手指顿时一僵。 这里是东宫,他的地盘。 别说曲晚瑶那边的事情, 便是地上落下一根针,也都会有人第一时间过来汇报给他。 晏殷一开口, 嗓音便有一种平日里都没有的沙哑,似乎染上了奇怪的情绪。 织雾只当他醒来只会直接拗断她的手,又或是怒斥她。 偏偏是极暧昧的“今晚不行”。 男人似乎猜到她的迷惑,指尖点了下扶手,“孤今晚饮了鹿血酒,不太方便。”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喝了鹿血酒,情致亦会高涨。 她这时候想要勾引他,不吝于是火上浇油。 “而且……” 男人散漫的口吻好似讥诮,“色|诱旁人是脱你自己的衣裳……不是我的。” “等三日后,按徐太医的话来办。” 偏偏他耐着性子说完之后,对面的美人仍旧是一脸困惑不解的模样,轻声问他:“为何是三日后?” 晏殷似乎难得一见的疲惫,温润的嗓音微微喟叹。 “因为……” 他抬起面庞,这时才完全撑开一双染上了醉意醺然的幽沉暗眸。 对着她一字一句解释道:“你的月信应该还没有完全结束。” 在他们从前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时候,男人想要装作不知道都很难。 于是下一瞬,少女的面颊猛地涨热。 自己身体极其隐秘的地方对方竟比她本人都还要清楚的羞耻点……想要接他这话都实在令人难以启齿。 而织雾更不知,他之所以倚在这里懒散不动,也许并不是不想动。 lt;a href= title=缠枝葡萄 target=_blankgt;缠枝葡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