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史上第一张,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裱框。”她又恢复原来的自信,轻笑着。 “我迫不及待想看看上面写了些什么。”他犹如放弃自己般地更加狂浪,按熄烟,狠狠地将她搂在怀里,走出店门。 丁璇坐进副驾驶座,一手滑进他的大腿内侧,不时撩拨着他的欲望,但是,他仍稳稳地握着方向盘,盯着前方的道路。 他就是这种冷酷又令人扑朔迷离的神秘性格,她可以看见他对她的欲望,却看不见他的在乎,她经常迷恋地望着他俊美的侧脸,但他却从不会转头给她回应,他的热情只在床上,只在挑起彼此欲望时展现,让女人痛苦不已却又离不开他。 房间里迷幻的蓝色冷光勾勒出床上交缠的身形,余希尧激情不减,却多了些温柔与体贴。 望着丁璇沈醉的神态,他想起的却是石琳缩在他怀中,张着无助的大眼,渗着水气泫然欲泣地颤抖,他吓到她了,虽然出于他的本意,但她全然信赖地靠在他肩上,开心地说“爱死你了”的甜美声音却在他心头荡漾 丁璇倏地睁开眼,直视着他的眼睛,像要看清他此时神魂还在不在。 他闭起眼,避开她眼中的质问,弓起身体一波一波猛烈地向前推动,想耗尽体力宣泄心中隐隐的后悔与不舍。 结束之后,他揽着她,无意识地抚摸她圆润的肩头,点了根烟,轻轻将烟雾吐向天花板。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丁璇支起一边身体,带着猜忌与隐忍的愤怒看向他。 “在说什么?”他面无表情。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她可以不问他爱不爱她,两人之间的爱欲你情我愿,但是她却无法忍受他在她身体里想的是另一个女人。 才刚褪去的妒意又排山倒海涌上,他今天真的很不一样,女人对爱情的第六感像猫一样敏锐,他的异常令她怒不可抑。 他沈默不语。 “你爱上她了?爱上那个女人?那个假装天真无邪、做作得令人恶心的女人?”她裹起赤裸的身体,逼问他。 “你需要这么张牙舞爪吗?”他不想谈论石琳,也不想听见丁璇用那种字眼诋毁她,她的单纯不是装出来的。 他也对自己刚才的分神感到歉疚,他可以不受女人束缚,但,他一向诚实,不该在这样纠结的思绪下仍与丁璇发生关系,对她而言,这是一种残忍的背叛。 男人通常不太关注那些捆微的感情变化,他可以忽略甚至漠视,爱与不爱对他而言并不影响生活现状,但丁璇的逼问却直捣他最深层的感觉,石琳的身影遂在他脑海中清晰了起来。 一种长久维持的平衡被打破,丁璇顿时像领域被侵略的野兽,失去理智,开始变得刻薄与尖锐。 “你说过不会有婚姻、不谈爱不爱,那现在又是什么?你以为她清纯,那只是女人用来勾引男人的伎俩,这一套我见多了,谁知道转过身她是不是人尽可夫的妓女。” 他又吐出一口烟,冷漠地说:“这种话不要说出口,难看。” “至少我对你没有欺骗。” 他按熄烟蒂,烦躁地套上衣物,原本想好好放松的夜晚搞到剑拔弩张,这就是他讨厌谈什么爱不爱的无聊问题的原因。“就算是她,一样不爱,一样没有婚姻。” “就算是她?”她悲伤地重复,这句话不就明显地显出两人在他心中不同的分别。 “不要在我话里挑毛病。我走了,你平静点再打电话给我。”他不说分手,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男女之间的情感不需透过什么仪式,合则来,不合就散,他从不强求。 “我不会打给你的。”她发狠地说,好歹她也是个在聚光灯下闪闪发亮的明星,他这样待她,一时间,她吞不下这口气。 “随便你。”只可惜,对他发狠没用。 “尧”她立刻后悔地唤他,但是,他一步也没停,离开她的房门。 余希尧开车回家,途中又接了几通其他女人打来的电话,他一概回绝。 丁璇的吵闹影响了他的情绪,这令他对石琳的出现更加透出心烦,为什么一个近乎无知的女人会将他的生活搞得一团乱? 爱,如何?不爱,又如何? 这种会随时间渐渐消逝的感觉,值得女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