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桉松了手,歪着头看着他。 段书黎虽有羞涩,却也妖冶大胆。 不慌不忙脱了衣服,跨进了浴桶。 他双手环住晏桉的颈脖,双膝跪在晏桉的腰间两侧,贴着晏桉,有腰窝呈现。 “陛下……” 眼波流转,眼尾上挑,吐气如兰。 语气轻而柔,勾人心扉。 晏桉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叹一声:“要命。” 他抚上段书黎的后背,留恋不断。却在段书黎闪动着情动的目光中停了手。 “自己来。” 段书黎:“……” 他静静看着晏桉,无声控诉着晏桉的低劣的恶趣味。 下一秒,头皮发麻的感觉袭上心头,晏桉眸色渐深,搭在浴桶边缘的十指一瞬间捏紧,在段书黎没发现的时候又松开。 或许是一开始有些艰难,他扶着晏桉,低垂着头,整张脸都好似要埋进了晏桉的怀里。 缓了片刻,晏桉才见到段书黎抬起头。 他滑动着水面,与水声一同演奏。 没过多久,段书黎就累倒趴在了晏桉胸膛上,楚楚动人地看着晏桉。 “……陛下。” “你倒是会折磨人。” 半个时辰后,激情落下帷幕。 晏桉将段书黎抱起,问起了大牢的事。 “苏景昀那边情况如何?” “书黎怎知。” “你没去大牢,朕才不信。” “苏景昀如何能逃脱陛下的手中,他自然还在大牢里……” 晏桉将段书黎放入榻中,披上了里衣,吩咐人将水抬出去。 “陛下……” “陈权,朕不是让你好生休息吗?” 陈权满脸笑意,将手中端着的碗呈上:“老奴伺候陛下惯了,换其他人总是不太放心。” “这是老奴让御膳房的人特意熬制的姜汤……” 晏桉将其接过直接一饮而尽:“这雨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你也下去饮用些休息吧。” “是,老奴告退。” …… 不出所料,这雨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停。 晏桉与段书黎在雕花窗户处下棋博弈,就连三日一次的早朝都没去。 大臣们递上的折子,晏桉也让人搬到了寝殿。 “陛下,这是鄞州杨将军的折子。” 陈权放下一摞奏折,单独将鄞州来的送了上来。 晏桉落棋的手一顿,将折子拿了过来。 看到上面的消息,晏桉有些惊讶。 他当初听见太后出了凤鸾宫时,不过是临时起意将卫荀关起来,除掉卫荀培养造反的资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