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熹撒谎,那老厨娘却是着恼了起来,一把喊住了那为首的捕快,将那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那程熹想要拦也拦不住,听那老厨娘讲完,那些留在院子里的捕快都是不齿地看向了程熹。“看起来程先生待会少不得要跟咱们回去走一趟了。”听到那女孩不是程熹家的使女,那为首的捕快却是冷笑了起来。 “你们的事待会再说,先办正事再说?”那几个锦衣卫见那些捕快有拿人的意思,在一旁皱了皱眉道。就在这时,那些去搜查的捕快却是回来了,脸上表情都古怪得很。 那几个锦衣卫看向了他们问道,“东西找到了没有?”那些前去的捕快都是摇了摇头,说没有找到锦衣卫要找的东西,其实他们哪里知道,那几个锦衣卫要他们找的东西根本是子虚乌有,不过是要借着这事,让他们找到李严宗留在程熹书房的东西而已。 “看起来我们的消息有误。”几个锦衣卫看向了那为首的捕快,“倒是让捕头和兄弟们白跑一趟,改日我们做东请各位去东华楼,算是赔罪。”说完,那锦衣卫中的头子却是朝一旁面若死灰的程熹拱了拱手道。“程先生,深夜打扰,实在是冒昧了。”话音落下,几个锦衣卫便先走了。 “程先生,这拐带少女奸淫之罪。也不是闹着玩地,还是跟咱们回去说个清楚吧?”那为首的捕快大手一挥,便要让身后的部下拿锁链拷住程熹,这时程熹却是后退了几步,大叫起来,“我是被冤枉的,你不能随便抓人。” 见程熹叫得厉害,那为首的捕快皱了皱眉头。这时他却是看到了那几个去书房搜查地部下手里却是拿了些东西,不由问道,“你们拿的是什么?”那几个捕快没有回答,只是一人上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你还要狡赖,想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咱们可是没少见过。来人给我拿下他。”那为首的捕快冷笑着,让手下捉住了程熹。原来崔浩让李严宗摆到程熹书房里的是十几件少女的亵衣,这些亵衣上都染了些人血,充作女子的落红,崔浩还命几个善于模仿笔迹的人仿着程熹地字迹在上面写了些颇有文采的自夸词句,这落在旁人眼中自是成了程熹淫邪的铁证。 看着那盒子里的那些带血亵衣。程熹傻了眼。接着便大声地喊起了冤,挣扎得更加厉害,不过那些捕快们可不吃他这一套。俱是冷笑着,将他的嘴封了起来,五花大绑着押回了北部尉的牢房,而他府上地那些下人便成了理所当然的证人,可以说崔浩地算计一环扣着一环,计算丝毫不差。 程熹被捕之后,这事情很快便传扬了开来,却是叫朱谦益和方承畴急了起来,皇道派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便是靠着他们三个的声望博取来的,如今程熹出了这样的事情,再加上这回地苦主却是那一贯被他们所排斥地‘汉籍外国人’,这一下子事情便变得微妙起来了,不少人开始怀疑起皇道派来,毕竟对长安众多的老百姓来说,那些金头发的汉人和他们也没什么太大区别,而且他们中大部分人地日子比他们过得更苦,他们根本就没侵犯过他们的利益,所以这一回他们普遍站在了皇道派的对立面。 在长安百姓的风向倒向了崔浩和李莫文所期待的一边之后,崔浩和李莫文祭出了第二把刀,长安大大小小的报纸上开始了对程熹等人和皇道派的口诛笔伐,在那之后,他们又成功地陷害了朱谦益和方承畴,两人被北部尉的官吏举证,说他们想要收买官吏和证人,试图歪曲大秦律法的公正。在崔浩和李莫文连番的计算之下,程熹几人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就和皇道派一起被逼入了绝境。 等到李昂完成递交给军堂的高原作战报告时,皇道派的‘三贤’已是全被投入了狱中,而皇道派也受三人连累,一时间声望大跌,一些被煽动而加入皇道派的人纷纷离开.一下子皇道派声势大跌,而军堂趁着这时机开始在军队进行肃清,将皇道派打入了反派。 “丑闻的确是种不错的手段。”听完崔浩的最后报告以后,李昂感慨道,崔浩的手段虽说上不了台面,甚至可以称得上卑鄙二字,可是不可否认的是,这种手段对付那些平时名声高尚的人却是最好的办法,因为这些人,只要他们的名声被抹黑,人们会自然而然地怀疑起他们平时所做的事情,只要加以引导,他们就会成为百姓眼中的过街老鼠,受到人们的唾弃。 “我的计划已经被军堂批准了,我出征以后,你和严宗就留在长安,好好训练一下我们手上的人,等到明年,就让他们去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