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墨被架在那,不上不下,本来挺紧张,被这一下逗笑。 傅砚礼低头,张嘴咬住,配合着一只手撕开外包装,唇色是醒目的红,正人君子的皮囊下是说不出的放/浪,心脏一下子被击中,她觉得自己快死掉了。 “林予墨。”他咬着嗓音叫她,“你来。” 手心里被塞入一小枚东西,她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脸红到快要爆炸:“我不会!” “可以试试。” “不试可不可以?”她又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 傅砚礼仍在极力忍耐,额头上是溢出层薄汗,他道:“是谁平时总是说想摸?” 那都是一时口嗨,说的比谁都大胆露骨,实际上比谁都怂。 林予墨结结巴巴,说:“那我,试试……” 她闭着眼,全凭感觉,她手心滚烫,手臂跟身体分离,好似不是自己的,慌乱中不可避免出错,他听到他倒抽一口气,脑内全乱,把东西塞回他手里,怎么都不肯再尝试。 她听见,傅砚礼在笑。 声音有些恼人,但事实如此,她没有可辩解的。 “予墨。”他放软声音,温柔缱绻地叫她,她一直等着下文,却没想到只是反复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并没有实际意义。 她困惑,又挺喜欢的。 直到—— 林予墨整个躬起来,感觉自己像只皮皮虾,皮皮虾还能动呢,她根本挪不了一点,她清晰感觉到每一个痛觉神经都被刺激到。 她才意识到,叫名字只是障眼法。 傅砚礼低头,吻着她的嘴唇,脸颊,不停颤动的睫毛,最后落在鼻尖,他已经尽可能温柔,让她去适应。 温柔都是假象,是鳄鱼的眼泪。 疼之余,她又有点淡淡的惆怅以及欣喜,终于跨出这一步,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的关系也将更近一步。 林予墨暂时没法去深想,傅砚礼很快将她卷入陌生的领域,她怀疑他背着自己看过教学,她置身海域,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到最后,她不清楚什么时间。 两只被撕开的包装,不是傅砚礼不行,是她不行,她又困又累,被抱去浴室,湿发是闭着眼的情况下,傅砚礼吹干的,之后怎么回去,就没多少印象。 躺回床,她自动钻进他怀里,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 大概是累过头,晚上林予墨做了个古怪的梦,梦里她在一条小船上,星夜下,小船一直摇摇晃晃,水拍击着船体发出声响,持续一个晚上,始终渡不到岸。 好累,好辛苦。 她好想哭。 …… 一个梦做一晚上,林予墨没有得到很好休息,好在是周末,她感觉身边的人醒了,撩起她的头发,在她颈边落下一个吻,她翻个身,又睡沉过去,再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 她摸着空荡荡的床边,莫名觉得失落。 有种被白/嫖的感觉,还是没什么素质,穿上裤子就走的那种。 呵,男人。 林予墨趴在床边,失落了下,视线在房间里转一圈,发现里面已经被收拾过,她被撕坏的礼服不见了,纸巾跟包装盒也已经消失,窗户打开,新鲜的空气灌入,没有一点异样的味道,除去身体的不适,昨晚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她拿手机看时间已经到中午,昨晚的食物已经完全消化,她感觉到饥饿,准备起床时,卧室的门被推开。 傅砚礼穿着居家服,手里提着纸袋,跟她视线对上,他问:“醒了?” “嗯,你去哪了?” 去的地方很多。 傅砚礼起得很早,晨跑过,洗澡换衣服,见林予墨始终没醒的样子,去超市买些新鲜食材,甚至去了趟药店,他不知道昨晚是不是有弄伤,便问店员买一些药,涂抹的,内服的都有,饭做得差不多,他上来准备叫她,总不能一直睡下去。 “买了一些药,你有没有不舒服?”他问,因为没经验,他也不确定。 林予墨一下子就想到纸袋里是什么,摇头说没有。 “真的吗?”他在床边坐下,纸袋被放在床头柜,他道:“我们是夫妻,在这种事上,你不用不好意思。” “我没有,是真的没有。”林予墨拉过被子,挡住小半张脸,声音瓮声瓮气。 她想到昨晚。 傅砚礼很温柔,她的身体比嘴更诚实,他有说过一些令她面红心跳的话,不是有意,而是陈述事实。 他说可能要换床单。 “……” “我好饿。” 林予墨是真的饿,也是转移话题。 傅砚礼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道:“已经做好,起来洗漱就能吃。”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