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嗯,那我上去找找。” “?” 阮梨还没想好拒绝的话,霍砚舟已经牵着她进了电梯。他的手一直紧紧捉着她的手,像是怕她要挣脱,又一点点将手指插.入她的指缝,逼着她和他十指交扣。 “霍砚舟。” “嗯。” “你觉不觉得你这样很过分。” 故意套路他她,骗她带他回家。 “陈叔说你不开心。” 阮梨沉默。 “我没什么哄人的经验,只觉得应该要多陪你一会儿。如果你不喜欢这种方式——” 叮—— 电梯到了。 霍砚舟却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但同样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阮梨抿抿唇,“只给你喝一杯水和找袖扣的时间。” 她垂着眼,是以没能看到金边镜片下,男人眼底凝起的浅浅笑意。 * 进了门,阮梨才想起这里根本没有准备男式拖鞋,“一次性的拖鞋可以吗?” “可以。” 霍砚舟换了鞋,跟着阮梨走进主卧,阮梨这才发现主卧的床单被重新铺过,换床单的人手法显然有些生涩,而且边角的郁金香图案反了,只是她早晨走得匆忙,并没有发现这些细节。 阮梨忽略掉这个令她无比尴尬的现场,“你的袖扣是什么颜色的?大概掉到哪了呢?” “嗯……蓝色,大概是床头。” 阮梨俯身看过去,袖扣那么小,并不好找,“你帮打开电筒照一下呢。” “阮梨。” 霍砚舟靠近,站在她身后,不过寸余的距离,阮梨呼吸一滞,“怎么了?”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袖扣。” “……” 阮梨缓缓转过身,霍砚舟离她太近,她的手臂堪堪擦过他身前衬衫的布料。 “你……让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阮梨微微往旁边挪了一步,霍砚舟却也挪一步,再度挡住她的去路。 他的态度很明显,阮梨却急于想从这个狭窄的空间里逃脱,她从床边蹭过去,却错估了距离,膝弯被磕到,身体失衡的一瞬,下意识地去抓面前的人。 霍砚舟反应很快,一手扣住阮梨的腰,一手去撑柔软的床垫,才让自己没有压到她身上。 但眼下的姿势就很尴尬。 眼下是深夜。 他们是合法夫妻。 这是一处没有第三人的卧室。 简直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满足了可以“作案”的一切条件。 “霍砚舟……”阮梨去撑他的肩膀,头偏过,不敢和他对视。她白嫩的耳廓红着,从脸颊到脖颈的大片白皙皮肤也泛着薄薄的红。 霍砚舟却想到了她昨晚的样子。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大抵如是。[1] “昨晚的事,你记得,对不对?” 阮梨粉软的唇抿着,因为偏头的姿势,霍砚舟温热的气息刚好落在她敏感的颈侧,熟悉又陌生的情.潮蓦然涌动。 喉咙发干,阮梨咽了咽嗓子,在霍砚舟有如实质的注视里轻嗯了声,“记得一些。” “哪些?”霍砚舟轻声问道,他们的呼吸快要交缠在一起。 “你绑我的手……” “你受不住,想要伤害自己。” 阮梨闭上眼,觉得自己快要自燃了。 “你不要说了。” 霍砚舟却没给她第二次逃避的机会。 “看来笙笙都记得。” “……” “后来你承受不住,昏睡了过去。” 阮梨想捂眼睛。 “那样情况下,我不会做什么。如果真的动了你,那我和……” 阮梨却蓦地捂住霍砚舟的嘴巴,不要再说了……掌心的触感温凉柔软,她莫名想起昨晚的梦境里,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