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沢月海使劲眨眨眼,把快要涌出来的泪花全憋回去:“好多了。” “所以你答应吗?”她转移注意力,“给我录个睡前读物……不,听物。” “好,回去之后我就录。”赤苇京治原本就没想拒绝的。 只是一个录音而已,很简单的要求。 桃沢月海又高兴起来,她握住还在给自己按摩的手:“这是第二个,那第一个呢?你答应吗?” 第一个…… 哦,摸腹肌。 说实话,赤苇京治一点也不想答应她这个要求。 他怎么说也是一个身体健全的……男性。 对他提出这种要求,多少有点过分吧。 桃沢月海自认还是挺会看人眼色的。比如现在,赤苇京治的沉默就代表着拒绝的意思。 但她实在好奇。毕竟打球的时候就有窥见过几次。刚才靠着的时候,更是坐实了手感好的事实。 “就一小会儿。”她装可怜。 赤苇京治还是很吃不消她这幅样子的,但他更不愿意在答应了之后,出现一些什么别的、不合时宜的反应。 于是他拒绝的很坚决:“抱歉,这个不行。换一个吧?” 他这态度基本上就是没有回心转意的余地了。 桃沢月海有点遗憾:“隔着衣服摸也不行吗?” 她视线始终停留在他腹部,让赤苇京治产生了一种,他好像没穿衣服的错觉。 赤苇京治有点窘迫,干脆把桃沢月海抱进怀里,以此挡住她的视线。 “换一个吧。”他语气很无奈,“这个以后再说。” 他身上是很温暖的木质香,在冬天显得格外柔和舒适。 桃沢月海靠在他肩头,有点发困,迷迷糊糊就答应了:“那好吧,以后要给我摸哦。” “好。”赤苇京治忍着笑,“以后一定。” 她还是很好哄的,只要他表态,就一定会顺着他的意思来。 赤苇京治摸摸她的头发:“头还疼吗?” “好多了。” “那要不要睡一会儿?还是要看电影?” 桃沢月海想了想:“你陪我睡吗?” “嗯,我等你睡着再走。” “可是妈妈晚上不回来。”桃沢月海说,“她晚上陪爸爸住在仙台。” “你要是走了,我就只能一个人点外卖了。” 她说得很可怜,赤苇京治忍不住心软。:“那我给你做完饭再走。” 桃沢月海刚想说要不别走了,陪她睡一晚。又突然记起来一件屡次被她遗忘的事。 她现在是病号,并且这病是很容易传染的。 她连忙退开,挪到床的另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