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等我这里忙完就弄。” 韦柯回头,告诉黄恩宜,“他说行。” 谭茵看着这场对话,略感讶异,毕竟黄恩宜与师傅之间的距离,还没有远到需要一个中间传话人。 黄恩宜想了想,又委托韦柯,“你问问他需要加氟吗?如果需要就一并加了。” 韦柯原封不动转达,“师傅,需要加氟吗?如果需要就一并加了。” 师傅开始拧螺丝钉,“你们这才用一两年,用不着加。” 韦柯回头,告诉黄恩宜,“他说不用。” 谭茵愈发摸不着头脑,毕竟师傅这嗓门大得,她都能完全清楚地听见,哪里需要韦柯复述一遍? 黄恩宜还有疑虑,再托韦柯,“你问问他,空调滤芯能一起洗了吗?” 谭茵终于忍无可忍,打断他们的谈话,质询黄恩宜,“你就不能直接问师傅?非得韦柯在中间转一道?” 黄恩宜理直气壮地反驳,“我是哑巴,不能跟陌生人说话。” 总之有韦柯在的地方,黄恩宜就会变成难以自理的社恐,一切都交给韦柯处理就好了,连对外交流也要交给韦柯,她光是躲着,什么也不用管,她也早已习惯了这一点。 谭茵翻白眼,小声骂着,“小神经病。”觉得不解气,谭茵又埋怨韦柯,“你就惯吧,使劲惯。” 韦柯只是笑了笑。 等到新空调安装完,中央空调保养完,已到晚餐时间点。他们为了好好招待谭茵,决定满足谭茵的愿望,出门吃火锅。 因为是周六,人挺多。他们运气蛮好,碰上了火锅店里的最后一张空桌位,还是二楼靠窗边的位置,视野开阔。 韦柯负责去打调料,留下黄恩宜与谭茵点菜。终于熬到姐妹两人独处,黄恩宜忍不住想要询问谭茵关于离婚的事情。谭茵也是嘴巴严,这么许久,竟没有主动透露一点消息。 “咳……”黄恩宜握着铅笔,在鸭肠和藤椒牛肉后头打了勾。她抬眸偷瞄谭茵,云淡风轻,“项俊凡知不知道你离家出走?” 谭茵趴在桌面上,假装仔细看餐单,“知道,他以为我闹着玩。”她伸出手,指着看中的菜品,“给我勾个毛肚。” 黄恩宜勾了毛肚,又勾了韦柯爱吃的虾滑和卤鸡爪。她把眼前碍事的茶杯挪开了些,询问道,“他习惯了不把你当回事,哪里想得到你……说来也是,你这次怎么决定动真格了?” 谭茵喃喃,“受不了了。想到要跟他过一辈子,就觉得窒息。” 她眼睛余光瞄见韦柯回来了,不愿再谈论离婚,于是岔开了话题。她邀请黄恩宜,“这儿甜品还不错,一起去选选?” 黄恩宜应允,站起来,挽上了谭茵的胳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