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此刻也看着窗外出了神,直到身后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他才猛然回头,门口正站着一个瞎子,呆呆地,也不知道站那干什么,周淮阳索性不出声观察。 只见那个呆呆的瞎子摸着墙壁走到了他的面前,一脸疑惑,“淮阳?”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可没出声。”周淮阳问道。 “我听见你的呼吸声了,还有心跳声。”祁楠手摸上了周淮阳的胸膛,在心脏位置停下。 “你还真是,眼睛看不见了,耳朵倒是异常灵敏。”周淮阳把那只爪子拿开,继续给祁楠铺床。 “这可能就是上天关了一扇门,就会给我打开一扇窗吧。”祁楠抓住了周淮阳的一道衣角,粘着他。 祁楠仔细听了听,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周淮阳回道:“铺床啊!不然你晚上睡哪?” 祁楠:“那你睡哪?” 周淮阳把最后一个床单角角整理好,铺上毛茸茸的毯子,抽空回道:“我睡隔壁,你快走开点,我动作比较大,力度也控制不好,你这样绕着我走来走去,等会误伤了你。” 祁楠张了张嘴,脸上紧绷着,既不离开也不放手,好巧不巧,周淮阳正在牵扯被子,动作弧度一大,手臂抡起来打着了祁楠的下巴。 顿时一个骨头与骨头碰撞的清脆响声,吓得周淮阳赶紧停下手上的动作,仔细查看祁楠的脸有没有哪里伤到。 “哪里打着了?”周淮阳捧着祁楠的脸担忧的问道。 祁楠抬起手指了指自已的下巴,有些可怜地说道:“这里,疼。” 被打着的地方很快显露出一块红痕,周淮阳碰了碰,祁楠就嘶了一声,缩了一下脑袋。 看来等会要肿起来了。 周淮阳把人带到了客厅坐下,“我给你找药酒揉揉,应该不会肿的特别大。” 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确实太大了,打的比在酒店的还要重估计,也怪自已刚刚为了省事,没有把被子里的内胆牵抻就开始抖被子,企图用蛮力让内胆自已舒张开来。 周淮阳在卧室里翻箱倒柜找了许久,终于拿出了一个小玻璃瓶。 “这是我自已配制的药酒,放了许多珍贵的药材炮制,药效很好,保证不会让你肿成猪头。” “……” 他对着祁楠已经泛红肿的下巴喷了两下,接着手捂了上去,开始按揉, 右手抬着他的脸,以防祁楠因为疼痛而乱动,宽大的手掌几乎盖住了他的大半张脸,雪白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白的发光,高挺精致的鼻梁,染了朱砂似的的嘴唇微微张着,脖颈因为被周淮阳将脸抬着,身子微微前倾,迫不得已伸长脖子仰着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