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却也不想连累无辜的人,因此孟时书毫不犹豫地把那些不该生出来的感情生生断掉,他对付不了傅惊别,干脆不去对付,只是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好好生活,可是没想到,就连这样渺小的愿望也实现不了。 傅惊别被他的模样吓到了,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用这样的态度说话,因此他也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情。 傅惊别因此不知所措,他愣愣伸出手抚了抚孟时书的肩,想让他看着自己,却惊讶地发现—— 孟时书哭了。 跟孟时书相识这么久,傅惊别看过他各种模样:生气的,害怕的,开怀的,微笑的,疏离客套的,担忧的,放松自然的,冷嘲热讽的…… 但他确确实实是头一回看到孟时书哭。 隐忍着,不愿泄露唇齿间的吟声,因此听起来并不真切,像是有只猫在那里挠痒痒。 却深深击溃了傅惊别的内心。 他从来没有真的手足无措过,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干什么,只是干瞪着眼看孟时书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抽了张纸递过去,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只是一味地说: “你哭什么” 孟时书咬着唇,也没接他的纸巾,只是用力用手心抹了一下: “谁哭了” 他故意装出凶狠的样子,却因为哭音而没什么气势,听着像是在嗔怪,却又不让人觉得难堪。 傅惊别终于理解为什么那些没有营养的电视剧里的男主总会对女主说“你一哭我心都化了”,他亲身经历过,才知道确实没有比这更贴切的比喻。 向来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傅氏董事也低声认起了错: “以前的事是我不对,你想怎样都行,打我骂我我都在这里,别哭了好不好” 跟哄孩子似的。 孟时书闭上眼,勉强遏制住眼泪的流动: “真的什么都可以” 傅惊别一顿,脸不红心不跳地方面翻供: “前提是,你不离开。” 说了跟没说一样。 孟时书就猜到是这个结果,也不多争执,只是说: “那你走,我想一个人静静。” 傅惊别皱起眉,满脸担忧: “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孟时书嘲讽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不如干脆什么都不说,反正我也忤逆不了你,不是吗” 傅惊别沉默了会儿: “我不是这个意思。” 孟时书没有应声。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谁也不肯先移开目光,但最后到底还是傅惊别败下阵来,他叹了口气,说: “我回公司处理点事,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你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吧” 孟时书说: “我一个成年男人在家能有什么问题”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