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有点得意,又茫然地问,“孟少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吗?” 傅惊别侧过头,孟时书立马正襟危坐。 不是,你们店什么都说吗?职业的操守呢,客人的隐私呢,都不管了吗? 你们这样是会被投诉的! 傅惊别长长“哦”了一声:“很多人接待过?” 另外一人捂着嘴笑:“是啊,孟少长得好看,出手又大方,我们这的人都很喜欢他呢。” 谢邀,喜不喜欢看不出来,但很明显你们是非常想要我命的。 孟时书着急地小声对傅惊别说:“我可以解释!” “你跟我解释什么?”傅惊别冷笑,“我们是什么很亲密的关系吗?” 啊这…… 是哦,他跟傅惊别就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心虚,好像被人扌爪女干了一样? 孟时书越想越不得劲,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看了傅惊别一眼,被吓得立马收回了目光。 这分明就是扌爪女干的表情啊! 孟时书默默道:“我就是想跟您解释一下。” 傅惊别看着一窝蜂涌到孟时书身边,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人,心头一阵烦躁:“为什么想跟我解释?” “因为……因为怕您误会。” “为什么怕我误会?” “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 孟时书扬起无辜的脸,试图以毒攻毒,“您是我很在意的人,所以我不想被您误会。”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让人耳热的话,傅惊别顿了顿,别开脸:“真的?” “当然是真的。” 见他信了,孟时书心里一喜,正要说什么,刘霖不知道从哪里蹿了过来,盯着两人笑道:“原来是孟少的朋友,我就说嘛,孟少可不会随便带人过来。” 孟时书唇角的笑容僵硬,尤其是感到身边骤然降下来的冰冷气压,心情就像是过山车一样。 真有意思,你小子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被”孟时书带过来的傅惊别嘴角噙着一抹笑,状似不经意地环视了一圈包厢:“他经常带其他人来?” 孟时书低头看桌上长得跟杯子很像的玻璃制品,一边装没听到他们说话置身事外,一边疯狂摇头。 刘霖恍然未觉:“是啊,孟少的朋友可多了,除了您,其他人也都是我们这的常客呢。” 孟时书正拿着那个玻璃制品在手上观赏,一听这话,手一个没拿稳,“叮”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变成了一堆碎片。 十几道目光齐齐聚在孟时书身上。 孟时书努力忽视掉头顶上属于傅惊别的最灼热的视线,蹲下身去捡玻璃片:“那什么,你们继续。”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