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配得上他齐免成。 可以上几点,宁明昧居然一点都没做到。 没人知道,齐掌门在自负盛名的同时,还很有好胜心和自尊心。 而且现在,他竟然要依靠“生意”才能把宁明昧带走了。 尽管抓住了宁明昧的弱点,齐免成好像依旧很不开心。 还好,去德正堂的路很短。 德正堂里人影幢幢,每位都是连家的族老。连家家主请两人入座上座。茶过三巡,一名年迈的族老也终于表明了来意。 “晃眼间,大哥已经过世了四百余年,听雨姐姐过世也已经几十年了啊。”族老说,“姐姐在世时对我们心中有怨气,无论如何,也不肯回来一趟,她因意外去世,我们都十分哀伤。” 齐免成说:“这就不必了。家母在世时,便一直有沉疴在身。” 族老说:“唉,我们这一代兄弟姐妹,到头来只剩下小弟我一个了。回想当时,我们真是斗了一堆没意思的意气之争。如今樯橹灰飞烟灭……我也已经年迈。这些年我常常做梦,梦见少年时的事情,我和听雨姐,在家学时……” 他絮絮叨叨一堆,都是怀念少年时的事,声情并茂,几个小辈被感动,抹起了眼泪。宁明昧托着茶杯,看了一眼齐免成。 齐免成看起来居然也很沉郁,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杯沿:“是啊,可真是令人感怀。” 连家家主说:“免成,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我们这次请你来了,除了三姑的遗物、昭儿,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三姑到底是连家子弟,多年来漂泊在外,也是……” 他满脸哀伤之态,齐免成宽慰他:“也是连家的过失?” 这话一下就把连家家主卡住了。他卡了一会儿才继续下一句话:“所以,我们想,在连家宗祠里,为三姑也立一块牌位。” 连家提出的条件可真是丰厚。靠上的牌位,每天的供奉,家谱的修订,堪称死后哀荣。只有宁明昧听得打哈欠。 这都什么破事情,又臭又长。不如留他在房间里看文献。 齐免成说:“家主实在是盛情,不过我有个问题。我母亲和她大哥的牌位,谁在前,谁在后,谁在上,谁在下?” 这一句话说出去,整个德正堂内都冷了。 宁明昧还在打哈欠,尚且不知道其中隐情。连家家主咋舌,道:“谁,谁……怎么突然问这个?” 齐免成却笑了,笑容依旧是温和稳重的:“我说的是连逐风。也就是那位被我母亲亲手杀死的,她的大哥啊。” 这一句话石破天惊,就连宁明昧都打不下去哈欠了。 ……齐免成不是“正人君子”吗,怎么开口如此劲爆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