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这才是最为残酷的嘲笑。 当下,肖鹤栖那好不容易才压制住的妒火,刹那间窜涌而上。他近乎失控地挂上档位,将车子改道去了观山,步嘉延的家。 车开得并不平稳,临到楼下时,步嘉延在颠簸中忽然醒了过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这会儿只是挂着笑意直勾勾地瞧着肖鹤栖。 肖鹤栖停好车,冷冰冰地说着:“既然醒了,就自己下车。” 步嘉延则对他的冷淡不以为意,伸出手来抓着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说:“你不帮帮我?” 肖鹤栖回眸,不知他是真的没意识到自己心里还念着姓夏的,还是那炉火纯青的演技连他自己都骗过了。肖鹤栖更是不知,究竟是谁,更悲哀一些。 肖鹤栖俯身为他解开安全带,独自下了车。步嘉延在车子里坐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肖鹤栖是真的没打算来扶自己。 心有凄然的步嘉延把着车门下来,见肖鹤栖站在车身不远处,他没好气地喊着:“肖鹤栖!你过来!” 肖鹤栖瞥向步嘉延,眼睛里又沉又静。 终于等不及的步嘉延摇摇晃晃地关上车门,走到肖鹤栖的面前,刚想要扯他的衣服,就被他侧身躲开。一个踉跄,步嘉延差点摔倒在地。 步嘉延借着酒劲委屈起来:“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对我!” 肖鹤栖一个眼神扫过来,“你们”这两个字里,是不是始终都有姓夏的位置? “好,你不是想要我过来,那就别后悔。”肖鹤栖哑着声说。 肖鹤栖粗暴地拉起步嘉延的胳膊,将他半拖半拽地带上楼,步嘉延吃痛地小声道:“肖鹤栖,你轻一点!” 此时的肖鹤栖已经渐渐失去理智,一进门,他不管不顾地将步嘉延打横抱起,重重地丢上床。 步嘉延半趴着想要直起身,却被肖鹤栖从后背压上来,掀起他的前衣,叫他动弹不得。 步嘉延痉挛地蜷缩起身子,有些害怕地问:“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肖鹤栖扯下领带将他双手绑起,伏在他耳畔,低低地说:“干你。” 步嘉延的印象里,肖鹤栖从未这么粗莽地对待他。他的温柔就像是与生俱来,每一个动作都是慎之又慎,只要自己表现出一分的不愿意,他就会往后退十步。 他从来都不知道,从来都没有如此真切地感受过,肖鹤栖是这样的渴求他。 “肖鹤栖,你慢点,我疼。” “你知道我是谁?”肖鹤栖没头没尾地问他。 步嘉延的眼角渗出泪来,声音却是理所当然地:“你是肖鹤栖啊,你还能是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