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 容兆不动,任由他如此。 乌见浒眼中显出更多的愉悦趣味。 醉意缠绵在流转的眼波间,片刻,容兆抵唇咬下去,尝到血腥的咸涩才松口,乌见浒拇指上已被他咬出一圈带血的牙印。 乌见浒低眼看看,复又看向他,依然笑着:“这是何意?” 对视片刻,容兆翻身去他那侧,将人一推,跨坐至他身上,掌间缠着灵力掐住了他的脖子。 乌见浒不挣扎也不反抗,就这么不眨眼地看着他,被掐住了命脉,脸上却无痛苦之色,反是游刃有余的。 容兆眸色沉沉,眼底情绪难辨,乌见浒搭上他手背,轻轻覆住,带了安抚的意味。 对峙良久,最后是容兆自己松开,滑下的手撑住他肩膀垂首喘气,闭了闭眼。 放弃了。 “下不了手?”乌见浒问。 “没打算下手,”容兆轻嗤,“乌见浒,你若是以后表现好点,我会考虑让你长久留在元巳仙宗,给你光明正大的身份。” “当真?” “自然是真的,”他抬眼,“我说了,看你表现。” 然后他便看着乌见浒的狐狸耳冒出来,再是尾巴,毛茸茸的大尾巴蓬松柔软,扫向前,轻拂过他面颊。 容兆眼中生出异色,不觉滚了滚喉咙,九条狐尾一起将他缠住,自脸滑向颈、自肩绕向手臂,身前、后背、大腿、小腿、脚踝、脚掌,被一条条的狐尾扫过,如同包裹全身的温柔爱抚。 腰带抽散,身上衣袍敞开,容兆忽而脚背绷紧,脖子往后仰去,抑制不住地急喘,最经不住的地方卷入柔软茸毛间绞紧,让他欲生欲死。 “你从哪里学的这招?”他的呼吸不稳,声音也在发颤,搭在乌见浒肩上的手不断收紧又松开。 “无师自通,这狐狸尾也就这点用处了,”乌见浒的唇贴着他的颈厮磨,“快活吗?” 容兆低声笑,喑哑嗓音里全是餍足:“挺厉害。” “哪里厉害?”乌见浒有意问。 “哪里都挺厉害,”容兆抬手摸上他的耳,再摸到尾巴,格外喜欢,“真的,以前没见识过,你花样还挺多。” 被夸赞厉害的那个其实更躁动,狐性本淫,乌见浒从前对此不以为然,如今倒是认清了自己本性。 坐于他怀中之人衣衫凌乱、活色生香,更如勾人的狐媚,容兆自己却浑然不觉。 “要不要?”他蛊惑道,声音贴在容兆耳边。 “要什么?”容兆明知故问。 乌见浒带着他的手按上自己:“让你更快活,要不要?” 容兆眼中欲色未退,却又生出戏谑,手按下去,也侧过头,贴近乌见浒耳畔,轻吐出声:“不要。” 乌见浒的嗓音更哑:“真不要?” “真不要,”容兆自他身上起来,“悠着点吧,你身上伤势痊愈了吗?别泄了元气。” 乌见浒无奈:“都已经两个月……” “好好养着,”容兆整理好衣袍,俯身拍了拍他心口,“伤得那般重,两个月哪里养得回来,你这样柔弱,还是得多保重自己。” 乌见浒气笑了,捉住他作乱的手,却被滑走。容兆最后深深睨他一眼,回去了静室。 门阖上,乌见浒终于失笑出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