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将三轮车停好,走到小木屋前查看,小木屋上结满了蜘蛛丝,柱子上、门上落满了不知名的黑色东西,农民也不甚在意,简单收拾了一下门前的草丛,发现能开门,便打开往里看。 里面破破烂烂,甚至有一根梁一边已经掉落了下来,横亘在木屋中间,光线从屋顶的破漏处泄了进来,农民却挺满意。 他走回三轮车上,从一堆烂菜下面扒拉出一个人体状的物体,提溜扔进破房子里,之后解开外面的尼龙袋,里面发出一些不好闻的异味。 他解开后放下袋子,露出里面的物体,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此时还闭着眼睛。 农民这才拿下了头上的帽子,此人赫然是贺展旭。 他拿着帽子当作扇子扇了扇,天气还真是热得很! 他之前呆的城市对小车查得有点严,为了以防万一他特地换了三轮车,开了一天的车,才终于来到这个小山村。 他把李美玲扔在那里,自已开着三轮车出去外面找了点像样的东西吃,这几天东躲西藏的没怎么饭,都是吃一些饼干面包之类的充饥。 等他吃完东西回来时,三轮车又变回小车了,他停了车开门进木屋时,发现李美玲已经醒了,正在大喘着粗气。 为了能让她安静地待在三轮车上,他给她用了安眠药,到这时间差不多。 几天的功夫,李美玲的脸上就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脸上的黑色污垢也掩盖了她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嘴唇上干燥起皮,皲裂得严重。 昨天她发高烧拉了裤子,贺展旭花了高价已经叫人帮她清洁过了,但也只是让清洁工简单清洁她的下半身,掩盖不了她身上其他的味道。 贺展旭觉得这样才是她应该有的模样。 一开始那清洁工过来给李美玲清洁时,还被李美玲的恐怖样子吓了一跳,也就是贺展旭出的钱多,那清洁工才忍着恐惧与恶心帮她清理了,事后贺展旭警告她管好嘴,她连忙点头收了钱赶紧溜了。 一看到他回来,李美玲就撕扯着嗓子叫了起来,“烟,烟,烟!”她满脸的痛苦,可眼里却没有恐惧,反而却是期待。 她不顾自已疼痛得无法动弹的右手和右脚,摆动着自已的身体想要让贺展旭注意到自已,嘴里继续虚弱又沙哑地喊着:“烟,烟,烟。” 贺展旭假装没看到她,放下手上拎着的一些食物,找了个东西垫着坐下,之后掏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他看着李美玲抛给他的示意,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李美玲看贺展旭故意不理自已,只能痛苦地在地上时而翻滚时而蜷缩,嘴里不停地叫喊着,贺展旭却看得很欢乐M.WeDAlIaN.cOM